李氏勉强扯出一抹笑脸,对胤禛道:“妾身只是随口问问,并没有指责年妹妹的意思,王爷千万不要误解妾身呀!”
福晋也浅笑着向胤禛解释道:“妾身只不过是看宋格格病得如此严重,所以才希望想些办法让宋格格的病可以尽快好起来。
妾身原本只是打算让年妹妹将长宁格格送到宋格格身边一段日子, 等宋格格病好以后便将长宁格格送回到年妹妹身边,并不是让宋格格一直养育长宁格格。恐怕年妹妹误会了妾身的意思, 因而才会胡思乱想。”
胤禛不悦的瞪着福晋, 皱眉道:“我怎么不知道长宁格格什么时候变成了能够治愈疾病的灵丹妙药了?
再者, 如今宋格格卧病在床,整日都病得昏昏沉沉, 自己都需要旁人照顾, 她哪有精力照顾长宁?”
钮钴禄氏见福晋被胤禛问的说不出话来,连忙为福晋解释道:“王爷请息怒,福晋如此安排也是一番好意, 况且,长宁格格也有乳母和奴婢们伺候着,哪里需要宋格格亲自照顾呢?”
胤禛冷哼一声,“原来你觉得只让乳母和奴婢们照顾小格格就足够了?看来,你平日里就是这么照顾五阿哥的?只让乳母和奴婢们照顾弘昼,自己却袖手旁观、不闻不问?
既然如此,从今以后你也不必再照顾弘昼了,从即日起,将五阿哥弘昼交给耿格格养育。”
钮钴禄氏心中一沉,顿时溢满了委屈,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胤禛解释道:“请王爷明察,妾身一向都亲自照顾弘昼的!
妾身还亲手为弘昼换过尿布、哄他睡觉,当弘昼不舒服哭闹不止的时候,也是妾身不辞辛苦的亲自抱着弘昼哄他的,王爷怎么能说妾身只让乳母和奴婢们照顾弘昼,自己却袖手旁观、不闻不问呢?这实在是冤枉了妾身啊!”
钮钴禄氏越说越委屈,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福晋见钮钴禄氏哭得可怜,也为她向胤禛求情道:“王爷,妾身相信钮钴禄妹妹不会说谎的。
梧桐苑里的奴才们都知道钮钴禄妹妹对五阿哥极好,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就连五阿哥的亲生额娘耿格格都不止一次的在妾身面前夸赞过钮钴禄妹妹待五阿哥极为细心呢!”
胤禛见钮钴禄氏哭得伤心,却依旧不为所动,“既然庶福晋有这样的想法,便保不准她以后会如此对待弘昼。况且,本王刚才已经说过今后将弘昼交给耿格格抚养,难道你们让本王出尔反尔、朝令夕改?”
见胤禛心意已决,福晋也不敢再为钮钴禄氏说话了;李氏倒是觉得将弘昼交给耿格格抚养比让钮钴禄氏养着更好一些,因而自然不会为钮钴禄氏求情;钮钴禄氏愣愣的跪在地上,已经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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