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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叹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做,就像没人知道他要刺杀英国女王一样,神秘兮兮,更让人琢磨不透了。”

六号挤眉弄眼,道:“兰波和他还有戏吗?我是说兰波能感化那位吗?”

七号看不下去了,一巴掌糊在六号脸上,无语道:“你在幻想什么呢?他们两不打起来都是奇迹了!”

一号挠挠头,“那种事很难说,他们以前的关系很特殊,况且,兰波现在还被关着,能不能放出来难说得很。”

五号冷冷道:“他们能和好,那对我们来说绝对是件好事。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

其实遥想当年,兰波和魏尔伦还在时,他们的日子真的不算太难,极其困难的任务都交给那对搭档了,轮到他们手里的反而恰好合适,存活率直线上升。

众人皆赞同地看向他,谁也不想对上魏尔伦,打一架能不能活几乎看对方的心情好不好,那就是个杀神。

三号露出姨母笑,“兰波不是带了个小的吗!你说上面的能不能让那个小家伙去感化他,只要他放下屠刀,那么我们不就不用担心他回来巴黎搞暗杀了。”

众人有一瞬间觉得这真是个好办法,但实践太难,他们老大雨果的态度十分明确,孩子无辜 ,不能再刺激出第二个反社会人格出来。

想着想着又不免伤感几分,聊天也显得有点没劲。

二号冷漠摆手,“散了,干活!”

众人相视一笑,各自忙各自的。

英国那边的心情很糟糕,他们派了亚当过去,但魏尔伦全程都在遛亚当,现在连个影子都找不到,这事说出去太丢脸了。

玛丽·沃尔斯通克拉福特很高兴,因为她的亚当不出意外又能多活一段时间了。

德国的反应有些奇怪,深究到底这事和他们也有关系,当年他们和日本建立同盟关系分享过技术。

昏暗房间中,一名长发男子低垂着头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书,穿着宽松长袍睡衣,身形有些消瘦,俊朗的五官,面无表情,眼角皱纹明显,戴着银边眼镜,看起来四十多岁,浑身散发老气横秋的气场。

有人推门而入,没有打一点招呼就拉开窗帘,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响起,“歌德出太阳了,你该多晒晒太阳的。”

阳光洒进房间,明亮而又刺眼,房间内堆叠着一摞摞书籍。

沙发上的中年男人拿起书盖在脸上,抗拒道:“席勒!太亮了,我眼睛痛。”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转过身,面容轮廓清晰,眉眼柔和,气质文雅,笑了笑道:“那说明你的眼睛越来越糟糕了,最近多吃点胡萝卜。”

男人露出不悦的表情,“我不吃,那太难吃了,我会吃维生素的。”

席勒开始收拾桌上的杂物,各种各样的书还有草纸,他语调不轻不重道:“你的偏头痛好点了吗?”

歌德放下盖在脸上的书,“老样子,他总要和我吵架,我真不明白了,他到底为什么要和我吵灵魂,这些都毫无意义,人都要死的,早死晚死罢了!”

席勒忍不住笑了起来,说:“谁知道呢?或许是一个人太寂寞了。”

歌德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苦恼道:“算了吧!他只是见不得我好,非要赢过我才甘心。”

“你告诉他们,日本的事情,我们不管。”他闷闷不乐道:“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翻出来都带着一股霉味,而那群人只会过河拆桥。”

席勒将书桌一点点整理干净,他双手撑在桌面,“他们会拉我们下水的。”

歌德冷哼一声,“管他们去死,下水道的老鼠心黑手脏说得就是他们。”

政治有时候是无耻至极的,但有时候又过分讲道理。

说是同盟,互相利用,事后一拍两散,有哪门子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