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人也能过得好好的,那旁人又何必给自己的心塞满糟心事儿呢。
这样一个人要离开几天,大伙儿心里当然是有些惆怅的。
所以她们倒是很理解朱茗妈妈的分离焦虑, 因为……她们也焦虑。
“我感觉我会想你,茗茗, 真的。”
这话朱茗还真的很难接,她很难把“我也会想你的”说出口,因为很显然她根本不会想:“……就这几天而已啊,我很快就回来了。”
“死丫头,心真狠。”室友抱着枕头打滚,“这要是你的亲亲男友,你肯定不会这么敷衍。没回家还在外头逗留这么久,是不是如胶似漆难分难舍了?”
不提这事儿还好,提了朱茗又开始脑壳疼:“哎哟,你们都不知道,他今天特别离谱,一直在说些黏黏糊糊的话,像我妈看的电视剧一样。”
室友们来了精神:“就是甜言蜜语是吧,阿盛哥挺会啊,说什么了快讲讲。”
“就是说什么我和其他女孩不一样,说我是唯一能理解他的人,让我给他时间证明自己。”朱茗尝试回忆,但说实在的已经忘了大半了,“然后还有什么,本来想吻我,但是气氛不合适,所以就说爱我。”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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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尖叫完了还有个留有一丝理智的:“哎,所以还是没亲上是吗?怎么了气氛就不合适了?”
“因为禹成哥事先给我发消息说……”
“嗷?又是他个七千万?”
“还事先发消息,摆明了就是给阿盛哥上眼药呢!”
“是啊茗茗,你咋还跟这渣男来往呢!”
朱茗这才想起来跟她们更新信息:“哦对了,他们的情况好像跟你们说的不太一样,甚至是刚好相反。”
“嗯?怎么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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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觉彻底不用睡了。
“所以其实渣男是陈盛?”
“那些女生是因为找不到盛子所以捶的七千万?”
“那七千万也不是什么好鸟啊,这不蛇鼠一窝沆瀣一气呢吗?”
“不是的。”朱茗急着辩解,“七千万是因为一开始遇上一个很极端的女生,想跳护城河,所以后来一听有女生哭着给他打电话他就怕出事,只能去处理……”
“什么?把人逼得都要跳河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到底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啊!”
“这些陈盛都认了吗?他还有脸认吗?”
朱茗顿住片刻,因为很显然大家对此事的第一反应和她不一样。
好像没人认为女生极端,大家只觉得陈盛该死。
果然炮口很快冲她而来——
“你还真是傻的啊茗儿,你啥时候知道的这事儿?你咋不早说呢!”
“这你都不赶紧分?你跑不跑,你不跑我拿叉车叉着你跑!”
“渣还不是最可怕的,你知道最可怕的是啥吗?可怕的是渣还能演,这陈盛平时形象多好啊,谁能想到是这种人!”
毕竟都是跟陈盛聊过天的人,现在知道这事儿的惊悚程度不亚于自己谈了个人面兽心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