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年青的时候,前面还挺有料的。
所以突着两个小点点。
好在对方全程没看她,陈美兰也就没那么尴尬了。
但还没扯结婚证,而且炕上睡着俩孩子,他该不会要上炕吧。
钱,存折,全摆在枕头上。
阎肇拿起存折看了看,放下了,又拿起股票看了看,也放下了。
这是领导要查账?
他该不会想收走她的钱吧,狗男人,他想管她的钱?
陈美兰满身戒备。
“明天去银行看看,买点国债,或者债券,比放在手里保值。”阎肇居然说。
陈美兰顿时一愣,脑子里嗡的一声,她前几天才悄悄买了一回国库券。
怕阎肇反对,都瞒着他没敢说,可这人居然鼓励她去买国库券?
阎肇在周雪琴的嘴里是个既保守又刻板,刚愎,独断,大男子主义极其严重的男人。
她没听错吧。
随即,阎肇又拿出一双洗的干干净净,但连边都磨没了的大布鞋递给了陈美兰:“把它改一下,给小旺穿。”
这是他自己的鞋子,改了给小旺穿?
现在啥年月了,大鞋改小鞋。
不过,要不是阎肇拿出这双破布鞋,陈美兰还差点要忘了,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一双小旺的胜利牌胶鞋,递给了阎肇:“这个是给小旺买的,我给他他不穿,你给他吧。”
阎肇翻过来,又翻过去的盯着看,居然来了句:“这鞋,一双至少七八块吧,过几天我给你钱?”
这男人对这个物价的理解还停留在七十年代。
这鞋要38块,要她说出来,他的脸上会不会有点别的表情,比如惊讶。
“你和招娣可以穿好一点,给他们穿烂一点,不要打他们,给他们吃饱就行。”
他这意思,确定不是想在三个孩子之间搞分裂,搞霸权主意,她和招娣打扮的像花姑娘,后面跟个小狼小旺像要饭的?
她真能那么干?
“要不就别给他俩穿衣服了,光屁股岂不更省钱?”陈美兰忍无可忍,不由得脱口而出。
然后,她就发现男人终于抬起头,正视着她。
最终,陈美兰低下了头,这男人真没意思,玩笑都开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