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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那个男人还是回复给她一个微笑,但在外人眼中那根本就不能算得上是个笑容,只不过是把嘴角咧开了一点吝啬的弧度,说是讽刺都勉强。只见布雷斯向身后的软垫靠了靠,仿佛只是在享受一个普通的假期,左耳那枚金色的月亮耳钉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

“您随意,”他闭上眼缓缓说道:“我总不能阻止魔法法律执行司执行公务。”

珍妮特挥了挥手,两个侦察队的队员轻车熟路的开始了工作,他们举起了魔杖,一瞬间宅邸里大大小小的家具物件都向他们飘了过来。本来华丽奢侈的会客厅顿时被闹了个天翻地覆,扎比尼的家养小精灵躲在一边,看上去直想揍他们一顿,却连动也不敢动——就像前四次一样。

看上去它被布雷斯叮嘱过,这个现象让珍妮特记了一笔。

布雷斯仿佛根本没被乱象影响,只闭上眼舒舒服服的靠在沙发上等这场闹剧结束。从她接手这桩案子以来,布雷斯.扎比尼先生就展现了他那超乎寻常的油盐不进的圆滑,而且交流中自然也带着那股一如既往的高傲劲头。要是换了别的格兰芬多,在这种态度下和他交流超过五分钟就要发疯,要么直呼梅林救我,要么和他决斗方休,还要赌咒发誓从现在起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不过鉴于他还能对自己笑一下(他居然每次都对自己笑那么一小下),珍妮特认为人还是会被社会改变的——要是放在毕业以前,对于她这种平平无奇的纯血统巫师,他连一个表情都不会有。

她还记得上学时的那些事,扎比尼仰着头走在斯莱特林高年级的后方,那是一个不够靠近却绝不会被认为不合群的距离,他总是一个人,不过偶尔会和臭名昭著的马尔福还有帕金森结伴。对于当时的她们,扎比尼绝对是低年级学生需要躲开的对象之一,毕竟谁也不喜欢被他的眼神给羞辱一顿,哪怕他其实并不会开口说些什么,也许在他眼中没什么低年级值得他说上一句评价。

格兰芬多当然除外,麦格教授庇护下的学生们向来认为真正的勇士不会恐惧。尽管珍妮特从二年级后已经不太会害怕了,但她大多数时候还是属于被保护的人群。那时候局势激烈,她和一群低年级总是被高年级的格兰芬多像护雏鸡一样护在身后,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向来剑拔弩张,但那些漫天飞舞的恶咒却从不会落到她们的头上。

珍妮特为进入了这样的学院感到骄傲,她一生最幸运的事就是被分进了格兰芬多。

她亲眼看着那些刚从魔法部搬回来的财产又被重新封存好,这已经是她们第五次来扣押扎比尼的可支配财产了,尽管侦察队还申请下来了对扎比尼名下不动产的收缴审查权,甚至连那些挂名的庄园和商铺都没放过,但每次扣押的财产不到一个星期就会通过各种奇妙的方式回到扎比尼身边。老扎比尼夫人倒是落得清静,双手一甩去了亚洲度假,留给她们的只有狡猾精明的布雷斯.扎比尼一人,但这位新扎比尼先生可谓手眼通天,在魔法部盘根错节的关系中拥有着不错的信誉和人情,这也是为什么侦察队的收押总是做无用功的原因。

虽然战后的魔法部已经被清洗过,重要关节上也都换上了可以信任的人,但金斯莱能用的人还是太少,他也不能真的变出一堆哈利.波特来保证新政府的运转,毕竟救世主先生只有一个。魔法部中新生的力量还太年轻,对于有些陈旧的关系和家族只能暂时放任,现在距打赢第二次战争终究只过去了六年——有些事看上去什么都变了,实际上什么都没变。

还不到十分钟,整座宅邸已经被收了个空空荡荡,这就让布雷斯靠着的那个沙发变得尤为刺眼。大概猜到了原因,珍妮特盯着那个沙发的超豪华扶手(看上去触感应该相当不错)问道:“为什么它不会受到魔法影响?”

“很简单,”布雷斯朝屋顶看了一眼:“这根本就不是我的财产。”

“谁的?”珍妮特叹了口气,看来他又找到了新思路。

“本来无可奉告,但我希望贡献一点小小的诚意。”说着他睁开了眼睛,深棕色的瞳孔透出晦暗不明的光:“这个宅邸和剩下的家具都属于帕金森。”

潘西.帕金森,珍妮特的脑海里顿时想起了那个黑发冷漠样貌的斯莱特林,霍格沃兹中留下了很多关于布雷斯和这个女人的传说。于是她决定稍微恶心一下布雷斯——既然他拒绝接受调查,甚至要乐于让侦察队启用查抄财产这种极端的流程浪费彼此的时间。

于是她掏出了笔记,开始翻看这一次浮现出来的记录:“扎比尼先生,您这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也在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