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詹星鹭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离别是苦涩的,但分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遇,她们都相信,即便不在一起,她们也会朝着更好的自己迈进。
终有一天,她们会在顶峰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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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星鹭研二那一年,楚默和时蔚然结婚了。
早在之前,楚默和时砚便很熟了,和时蔚然领完证,楚默还特意在时砚面前得瑟了一下。
时蔚然无语的翻白眼,詹星鹭也没想到楚默竟然会这么幼稚。
但同时又为时蔚然感到开心,大概只有在感情这件事上,一向温文尔雅又成熟稳重的人才会这么幼稚,她自然也见识过时砚在她面前的幼稚和无赖。
时砚在人前沉静又疏淡,淡淡瞥了眼还在得瑟的楚默,很不在意的笑了一声。
虽然他嘴上没说也没表现出来,但詹星鹭知道他心里不爽,晚上回去,他压着她要了一遍又一遍,詹星鹭抱着他乖顺承受。
结束后,他抱着她坐在浴缸里,温柔轻抚她的头发。
詹星鹭有气无力的问:“你为什么这么想结婚?”
时砚低头亲她,“因为我爱你,不是结婚本身让我期待,而是和你结婚这件事,让我期待,我想和你成为彼此最亲近的人。”
詹星鹭抿了抿唇,仰头主动吻上他的唇。
她相信,所有美好的期待都会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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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星鹭研究生毕业,在本校直博。
也是这年七月,詹星鹭满二十二岁。
7月30日一大早,时砚便把她从被窝里捞起来拎去了民政局。
拿到红本本走出民政局,詹星鹭还有些恍惚。
这一个证件就改变了两人的关系?
好神奇。
时砚更是感觉很奇妙,有感动也有开心,她的小女孩终于变成了他的妻子。
两人回到蘅园,詹良畴和佟茉又开心又有些感慨,这两年他们对两个孩子的感情都有目共睹,时砚果然没让他们失望。
领了结婚证,两家便开始商量婚礼的事宜了。
詹星鹭还要忙实验室的事情,婚礼的事宜便由时砚全权负责了,但她说领证在她生日,那么婚礼就安排在他生日吧。
时砚虽然觉得等到他生日时间太久,但这是她的意愿,他也同意。
次年4月10日。
在康城最豪华的一家酒店的草坪上,鲜花、红毯,高朋满座。
当天天气很好,四月的微风裹挟着草木花香迎面吹来,让人心情舒爽,更何况,今天还是詹星鹭和时砚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