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詹星鹭一忙起来就什么都忘了,也忘记去思考该怎么去回答时砚的问题了。
围甲联赛开幕在即,时砚作为铭章康城队的主将,也很忙。
不过,由于詹良畴是铭章康城队的总教练,他平时教棋讲棋喜欢在蘅园的棋室,所以时砚连带着铭章康城队的其他队员,也会常去蘅园的棋室。
詹星鹭实验室的工作虽然琐碎,但确实从中学到了很多东西,和楚默也渐渐熟络了起来。
周六上午,她被楚默喊去研究中心加班,一直忙到下午,中饭也没来得及吃。
结束后,便和楚默一起去康大附近的餐厅吃了个饭。
这个时间不是饭点,店里只有他们两个客人,两人落座在了视野很开阔的靠窗位置。
楚默偏头打量了几眼小店,笑了笑说:“我记得我上学那时候这家店面还不是这个布局,是后来重新装修过吗?”
詹星鹭摇了摇头,“不太清楚,自从我到康大上学,这家店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楚默点了点头,“或许是在那之前装修过吧。”
詹星鹭弯了弯唇,没说话。
饭菜很快上齐,两人边吃边闲聊些楚默负责的研究项目的事情。
吃得差不多时,楚默忽然说了句:“居伊徳在康城办了一个私展,主要是和内部的几个朋友交流经验,对摄影感兴趣吗?我和居伊徳还算熟,如果你感兴趣,我和他打声招呼。”
“……”
詹星鹭顿了顿,抬眼看了看楚默,又顿了顿。
她这时候要是问一句,“居伊徳是谁?”楚默就尴尬了吧?
幸好她以前听说过居伊徳,也知道居伊徳是法国有名的独立人文摄影师,不然,场面就尴尬了。
她对摄影的兴趣不大,在她认识的人中,喜欢摄影并且喜欢人文摄影的,只有时蔚然。
居伊徳这个名字就是从时蔚然口中知道的,时蔚然还说过,她很欣赏居伊徳的摄影作品,充满艺术张力,又富有感情色彩。
哦,对了,她昨晚还看到时蔚然发朋友圈说居伊徳这次来康城竟然只是开了个私展,很想去看展但去不了,字里行间充斥着满满的遗憾。
詹星鹭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犹疑说:“我有个朋友很喜欢居伊徳的摄影。”
楚默淡淡点头,温声说:“那让你朋友一起去,明天方便吗?明天我正好有时间。”
詹星鹭忍不住弯了弯唇,说:“蔚然姐她还在外地出差回不来,挺遗憾的。”
楚默:“……”
她又说:“我对摄影没什么兴趣,谢谢楚默师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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