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聊起来才发现,程媛确实有普遍印象中的东北人特质,爽快。
聊着聊着,她忽然问了詹星鹭一句:“星鹭,前几天每天下午比赛完到门口接你的那个是你男朋友吗?”
詹星鹭顿了一下,前几天每天来接她的是时砚啊,不由得瞅了眼时砚。
程媛又笑着解释说:“我不是看你眼熟嘛,就多关注了几眼,就看到每天有个男生来接你,戴着帽子,看不清脸,那是你男朋友吗?”
时砚弯了弯唇,接话:“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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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星鹭又偏头看了时砚一眼,这一问一答间,显得好像他真是她男朋友似的。
程媛拖长尾音“哦”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笑,“原来如此啊,小的时候就看你们俩的互动很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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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对“有爱的互动”有什么误解?
詹星鹭放下啃了一半的鸡翅,刚想开口说话,程媛的手机响了。
她笑眯眯的说了句,“我男朋友的电话,我去接一下,不好意思啊。”便起身出去了。
詹星鹭哽了哽,刚想把鸡翅拿起来继续啃,时砚忽然揉了揉她的头发,没头没尾的说了句:“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詹星鹭偏头看他,他也微笑着看她,浓密的睫毛下,目光温和又深邃,深棕色的眼瞳流淌着不加掩饰的真挚情绪,有期待还有些小心备至的忐忑。
詹星鹭怔了怔,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说了句:“对,你也要从蘅园搬走了。”
时砚忽然笑了下,眼底的笑意冲散了小心备至的忐忑,只余真挚的期待。
他掌心轻轻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凑近她,声音很低的说:“舍不得我的话,我去明城陪你?”
“你在说什么梦话?”詹星鹭往后拉开了些距离,没好气的睨着他。
程媛已经打完电话进来了,两人没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也恢复了原先的状态和程媛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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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詹星鹭没有和学校的大巴车一起走,和时砚一起回的康城。
经历了一周的比赛,詹星鹭多睡了会儿懒觉,临近中午才退房和时砚一起离开。
回到蘅园时,已经下午了,詹良畴不在,佟茉正在水榭里和美甲师做指甲。
两人打了招呼之后径直回了房。
美甲师经常来蘅园给佟茉做指甲,也认识时砚和詹星鹭,对于长得好看的男孩女孩总是心生好感的,不由得就聊起了两人。
“你女儿才多大了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