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要想!”詹星鹭目光冷淡,语气干脆。
“又不是没摸过。”
“你在说什么梦话?”
“以前你吃东西吃的满脸都是,哪次不是我给你擦?”
“八岁之前的事情请你选择失忆!”
“你知道我记性好。”
“闭嘴。”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了几分钟嘴,靳雅柔也到了,紧接着训练营的大部队也到了目的地。
黄教练分配房间时,詹星鹭没有要求特别照顾,便给她分配了学员的房间,是和另外一个女孩一间。
好巧不巧,同屋的女孩她见过,正是之前在岚山庄园樱花大道上遇到的那个女孩,席嘉玉。
席嘉玉说起话来温温柔柔的,也认出了詹星鹭,立马很热情的和她交谈,不例外的问起了詹星鹭和时砚的关系。
詹星鹭淡淡说:“朋友。”
席嘉玉又笑着问:“那天我看靳雅柔和陆经纬也在,是时砚介绍你认识的吗?”
詹星鹭不善于撒谎,但选择不说不等于撒谎,她沉默了几秒,说:“不是,原本就认识,都是朋友。”
席嘉玉笑着说:“好羡慕你啊,有这么多专业棋手做朋友。”
詹星鹭淡淡弯了弯唇,没接话。
席嘉玉因为之前在道场学棋,定段失败后才回去上学参加的高考,因此年纪比同届学生大,今年大一,二十岁。
她主动对詹星鹭自我介绍,詹星鹭自然也礼貌回应了,两人都基本了解了在各自的情况。
训练营只有三天的时间,当天刚放完东西就被黄教练拉去了私塾打谱。
席嘉玉主动和詹星鹭一组,打谱的时候,她小声问詹星鹭:“星鹭,我冒昧问一下哈,你是不是……詹良畴老师的女儿啊?”
?
詹星鹭抬眼看她,“什么?”
席嘉玉讪讪笑道:“在道场就听说过詹老师有个女儿,上次在庄园,你认识的朋友们都是詹老师的学生,你又姓詹……”
詹星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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