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他无心研究这些。
“伯父伯母他们——”
他跟在赵言殊身后,小心问道。
“他们人很好。”
顾蓦以为赵言殊在给自己打定心剂,可赵言殊却停下脚步,一双好看的眸子看向他,生了坏心思,又说:“只是不知道会对你怎么样。”
“大概只有我妈妈在店里,我爸爸可能出去了,他平时不怎么来。”
......
顾蓦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
初次登门拜访,他的穿着打扮和礼品都是过关的。
只是他自己都对自己一会儿的表现没有把握。
两人走在园林里,看似漫无目的,其实赵言殊记着路,这里的每一条小路通向哪里,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是在这里长大的。”
“那你躲猫猫的时候有没有躲到这后面?”顾蓦指着一处假山问她。
“谁会躲在那种地方,”赵言殊佯装嫌弃:“躲在那很容易被发现的好不好,我......都躲在更隐蔽的地方。”
“哦?”
“总之比假山隐蔽。”
走着走着,赵言殊停下了脚步,跟在她身后的顾蓦也停下了脚步。
一块黑底烫金字牌匾亮在眼前,看上去很有年代感,而顾蓦却对这块牌匾很眼熟。
这是南洲制衣官方微博的头像。
“南洲制衣”四个隶书大字十分大气,旁边楷书写着“南勋题”三个小字。
赵言殊注意到他目光,解释道:“是我曾外公的名字。”
南洲制衣的大门并不大,是一扇单面门,半透明的玻璃,从外边可以看到里边,但看得不清晰。
赵言殊才抚上门把手——
“这东西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与此同时,她手机传来振动。
她垂眸看了眼,是谷冬的电话。
“是谷老师。”赵言殊看了眼顾蓦,眼神示意他等会儿他。
“你接。”
透过这扇不清晰玻璃门,顾蓦一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赵言殊以为顾蓦会乖乖在门口等她,她转过去接了个电话的空,发现刚才还在等她的那人已经不见了。
人去哪儿了?
玻璃门内那道朦胧高大的人影给了她答案。
嘿,还自己进去了。
她边把手机揣到外衣口袋里,边推门进去,全然忘记了刚才要“质问”顾蓦的事。
门内靠墙全都是衣架,衣架上是价值不菲的手作衣服,都是别人独家定制的衣服,被摆在这里等待它们主人亲自过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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