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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黑客。”  “那您的师父是谁?”顾衫蕊觉得自己一定是昏了头了,居然直接问道。  泪一扭脖子,目光阴毒:  “你不配知道。”  说完,他眼神又恢复如初,冷淡一层冰。  顾衫蕊用尽毕生勇气问:“那如果有一天,我运气爆棚,不小心超越了您呢?”  泪露出一个笑:  “我也会杀了你。”  *  松塔山。  范书遇低头看着桌上的棋局。  下了快半小时了,他和莫老还是势均力敌,两人都开始有点较真。  不过外头太冷,雪一层一层地从树上扑落,很容易打断人的思绪。  “你说你见到了窦良辉的死亡现场,你为什么会见到?”莫老忽然想起个疑惑。  范书遇老老实实说:“是个意外。我接到了赏金猎人的任务,对方让我去学院里抓一个偷女学生内裤的老头,并且让我打一顿教训教训,警告他别再犯。”  “偷....”莫老直接咳嗽起来,满脸涨红,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偷女学生内裤?!?!”  “偷去干什么?!穿吗????”莫老震惊得嘴巴都在发抖。  范书遇看他反应大,停下来,双手搭在大腿上,解释:“好像也不是,就是有收藏内裤的怪癖。至于闻不闻,我就不知道了。”  “这...”莫老世界观崩塌。  他缓了一会儿,才觉得不对劲:“不应该啊。”  “你的意思是,你去抓偷学生内裤的老头,然后看到了窦良辉?”  “对。他偷女学生内裤。”范书遇斩钉截铁地重复了一遍,生怕莫老听不懂。  莫岚清了下嗓子,正色:“据我所知,窦良辉可不是这样的人。”  “是吗?”范书遇笑笑,“可能知人知面不知心吧。”  “不。不。”莫岚坚持,“这还是很古怪。”  范书遇:“但事实确实如此,我是追着他到了小巷,看到他被人刺杀,而后我被敲晕。”  “你是不是记忆出了问题?”莫岚说。  范书遇摇头:“对方没有篡改我的记忆,只是截取。”  “那我建议你去查一查这个叫你去抓内裤贼的金主。”莫岚语出惊人,“窦良辉嘴一张会拉什么屎我都知道,他没有这种怪癖,而且他不可能在学院里做出偷内裤暴露自己身份这么愚蠢的事情,这些年他一直小心翼翼东躲西藏,巴不得没人见过自己。”  范书遇淡定自若地听着莫岚在清新的冰天雪地里说拉屎,然后眨了眨眼。  “好,我下山就去抓人。”  “嗯??不可。不可动用蛮力。”莫老有点受惊。  “不会。”范书遇执子落棋,“我只是把他抓来客气地问一下。”  “对方是什么人?”莫老好奇。  “学生,富二代。看上去挺没心没肺的。”  “谁的孩子?”  “不知道。”范书遇摇头,“赏金猎人不会主动询问金主的个人信息。”  这是职业素养。  莫岚点头:“好。你切记下山之后要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范书遇应下来。  山上又开始下雪,下三天停两天,范书遇穿着厚重的羽绒服,手冻得通红。  莫岚注意到了,但没有终止棋局的意思。  “莫老,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范书遇问。  莫岚知道,范书遇问的是窦良辉。  “窦章老子跟他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爱逞英雄。窦良辉身上担子重,什么责任都喜欢包揽,脾气也不太好,很爱喝酒,居无定所。他啊,最大的缺点就是嫉妒心重,见到谁功夫好都要上去打两下,比他厉害的他就不服气,非得跟人死磕到底。”  “嫉妒心重?”范书遇觉得这个词有点贬义了,不像是老友会给对方的评价。  莫老却点头,又摇头叹息:  “我这话,是客观评价。每个人身上都有缺点的。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只要言行举止正确,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范书遇认真听着,有些话也记在心里。  他以为这盘棋不到天黑是下不完了,结果半中途,木小七赶了过来。  “书遇哥。我又给你新研发出来一款泡澡配方,你现在跟我去试试!”  又泡!  范书遇有点抗拒,可莫老的眼神却鼓励:“快去。”  “...好。”他只能站起身。  泡澡泡得多了,范书遇手指都皱巴,但也没办法,比起短时间的皱巴,他更喜欢永无后患的健康的身体。  木小七的汤泉药浴很有效,范书遇手臂不再酸,腰不再痛,身体精力充沛到走路的时候都想蹦起来跳一跳,把体内的精力给抖出来点。  夜里。  范书遇泡完澡,身上都是中药味,他铺好床,又从桌上拿了开始啃。  啃书和泡澡是这两天他全部的活动。  照样,范书遇在窗外点了油灯。  只是,今天一直到后半夜,范书遇都没听到什么动静。  他皱起眉,从被子里探出一个脑袋,金发压在脑下,视线看向窗外。  看了十几秒,他又倒头,打算闭上眼睛催促自己赶紧睡。  再过了不知道几分钟,范书遇还是没睡着,刚要烦躁地转身换个姿势,外头的灯忽然灭了。  范书遇一惊,脚步声忽然出现。  一个黑影从窗户那翻进来,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窦章身上沾了点油,他好像是进来的时候把油灯撞倒了。  “你怎么了?”范书遇掀开被子,睡衣有些松垮,露出大片雪白的脖颈。  这回,窦章的表情明显痛苦了许多,比上次演的时候真多了。  见他身上一片一片的淤青,范书遇眉毛拧起,他直起身去抽屉里翻箱倒柜,找到从木小六那买的跌打药,递给窦章。  “起得来吗?”范书遇低声,“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木小七公报私仇。”窦章吐出来七个字,听上去语气幽幽。  窦章已经连续练了几天,一开始都只是简单的扎马步或者打木桩,而且之前木小七只是赤手空拳跟窦章打,今天开始,木小七带了武器。  更让窦章措不及防的,是男男混合双打。  窦章面对木小七都有些许吃力,后来木小六也加入其中,但木小六只会在旁边观看,随后突然出招,让窦章无法预判。  他结结实实地挨着两人的打,木小七还会罗里吧嗦:“认真点!注意力不要只集中在我身上!你要关注我们两个人!”  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思。不过窦章听进去了,也慢慢地在适应,虽然第一天这么玩,他差点被两个木头人玩得半身不遂。  最后木小七告诉窦章,明天还要这么练。  “你身上的伤对你有用,不用管。”木小六冷淡地立在一边说,“记住今天你受的伤,不再努力一点的话,所有的伤你都会重新体会一遍。如果不想,就反复地练习,思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