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寄残忍道:“就是要插烂你的骚穴……嗯……叫大声些!让天下人都听听我是怎么干死你的……啊,爽……你这骚货……说!那小白脸的肉棒能和我比哪的大?谁干得骚逼更爽……”
宁香织被干出来了眼泪道:“嗯……相公你最大……你最爽……不要了……赏给我吧……”她的回答却换来了他更猛烈更无情的撞击。
“还没操烂怎么能给你?呵呵……让相公给你洗洗骚穴儿……”
他一边恣意地狂抽猛插一边和她凄迷地咂嘴,含着她的丁香小舌,不住吮吸,胯下粗大旋转厮磨,那穴肉缠得死紧,龙头狠命肏入宫内,搅得穴里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宁香织灵眸含泪,绐眉微颦,自是有一番痛楚。
“啊……疼……太深了……不要啊——”
沈寄狠狠一顶直入宫心,龙头被穴里的花露一浇,把那积攒了的怨气、怒气、愁气……一股子送入花房。
揉捏她的花蒂,延长高潮的余韵,沈寄最终还是将阳物抽了出来。
看着他湿漉漉的花穴慢慢吐出白灼,心里满意了许多。
见她一脸迷离,软下去的龙根忍不住又精神了几分。
随即,狠命肏入她娇喘微微的檀口之中……
“织织,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的……”他不知后来泄了多少回儿,只把那白浊的子孙液浇了她满身都是,美其名曰——“洗礼”。
东方未明,月色淡漠。
轻纱帷幔装饰着的檀木床上一对男女赤裸裸地交缠着。男人将蒙着眼的女人按在身下,正奋力在白花花的玉体上挺动腰身抽插着,那美人胸前的玉乳不住晃动,难耐地低声哭泣呻吟。男人的大鸡巴却正插在美人儿的后庭处。
粗长的玉茎下绽放着湿濡嫣红的后庭花。菊花上的丝丝皱褶被撑开了,伴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内里残留的白浊缓缓流出。
美人的玉乳上到处都是牙印和指痕,还有未干涸的精液残留着。
“织织,好好给你洗洗……你还是干净的……是我一个人的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男人赤红的双眼,她无力地申辩:“我没有……”
沈寄把宁香织全身的口儿都干了个遍,最后泄在了花穴里面,他只见宁香织咬住嘴唇,直淌眼泪。他看着她这幅模样,心疼又气愤,却别有一种梨花带雨的柔弱凄美,刚刚泄过的阳具顿时尿意横生。退了几寸后便把那物又往里送进了几分。
大股大股的热液喷涌而出,横冲直撞。
宁香织只觉得里面有什么比精水更烫更热的东西直冲而来,打在花心上,惹得阵阵酥麻,自己平坦的小腹不一会儿就鼓了起来。
“嗯~好、好难受啊……”宁香织难耐地叫了起来。
可是里面的热液越来越激荡,持续不断地滚烫有劲。
“啊……织织……我尿进你里面了……你是我一个人的……嗯……给你洗干净……”
宁香织的泪大滴大滴滚落:“公狗!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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