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对师兄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像我们一样。”他垂眸看了她一眼,直把她看得汗毛直竖。
“后来呢?莫不是棒打鸳鸯劳燕分飞?”
“你怎么知道?”
“哎,话本子上都是这么演的。”
“师兄眼睁睁看着两情相悦的师妹嫁进了国公府却无能为力。幸好,世子心心念念的都是嫁做人妇的公主并没有碰过任何女子。而他们珠胎暗结的事情被世子知道了,好心的世子就借着醉酒下药的名头按了下来。后来,师妹得了不治之症病死了,师兄撞死在墓碑前……人人都知道国公府只有一个公子,却不知道,公子其实是别人家的骨肉。”
“师兄就是你师父,师妹就是你娘,沈国公就是那个世子,你就是那个公子……”
他点点头。
宁香织只觉得沈国公真是个痴情的好人啊,怪不得她娘那么宠爱他……
天色渐渐暗了,屋里的灯火便是唯一的光亮。
颀长的沈寄在灯火的映衬下,有些柔弱,他笑得苍白又无力:“我此生绝不会像我师父那般懦弱。”
他趁着宁香织发呆出神的片刻将她打横抱起来往里屋走,她挣扎着要下来,却始终无法挣脱。
他的手抽下她头上最后一根发簪,满头的发丝尽数散在他的手心。
“沈寄!你想干什么?”怒目而视,她冷笑连连。
“干你,或者说爱你。”
他坚定的目光灼灼。
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腰带处,在那里盘旋徘徊着,轻柔的吻覆上了她敏感小巧的耳垂,他大手用力地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好似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他凝视着她,把幽深的双眸不断拉近,逐渐沉入了她的眼里,直至她的眼底只剩下唯一的一个他。
他虔诚地吻上了她的唇。
起初只是静静贴着,稍息片刻便是辗转缠绵。
宁香织浑身一烫,而他趁此机会滑入她的口中,强硬地要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她推拒不得咬破了他的舌头,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他失落地笑了:“娘子当真这般狠心对付自己的夫君?”
他轻柔地将宁香织慢慢地放倒在床上,随手挥下了银钩,红帐缓缓垂落,他的吻和他滚烫的身体铺天盖地而来,令她几欲窒息。
他强势地掰开她推拒的双手,轻而易举地将其固定在头顶,大力地扯开了她的腰带,绑缚住了她的手,再把嫁衣往两边一拉,便露出了她圆润的肩头。
他不理会她的挣扎,单脚就压制住了她乱动的双腿。
再去剥开层层繁琐的嫁衣,只剩一件绣着龙凤呈祥的兜衣和绣着鸳鸯戏水的亵裤。
他解开兜衣的带子,扯下去,露出她雪白圆润的玉乳,他的目光大胆而放肆地一寸寸扫过,轻揉着,忍不住含住了鲜红的顶端。
宁香织浑身一凛,又羞又怒:“沈寄!住口!”
他抬头看她:“那天织织不是很热情么?还主动给我……”
“住口!”
他舔舔红润莹泽的唇,随即握住那团柔软,被他捏在手里,宁香织的身子也跟着节奏颤动起来,她咬紧牙关,抵抗着身体直达内心的悸动。
沈寄终究还是伸出了舌头,浅浅地品尝着她的乳尖,就像皑皑白雪里的一点红梅,在他的一番吮吸下,乳尖竟如寒梅绽放般硬挺变大了起来。
沈寄面带霞红,那日他也是喝多了酒,宿醉之后醒来感觉和织织的一切都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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