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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轻松多了。”  游梦使问道:“你只封印了责任心?”是不是还有勤奋与矜持?  “只有责任心,分割灵魂挺疼的,神语,你可真狠。”祭司说着右手摸了下自己的左手手腕。  “乌尔温那孩子有些奇怪,神语,你知道些什么吗?”  夏柏:“不知道。”  祭司倚靠在躺椅上:“我懒得和你绕弯了,你这家伙居然有两颗星星,害我一直以为那颗命运系的星星乌尔温的,他真正的命星就在你的旁边。”  “你们两个的星星走向完全一样,你借用了他的星轨,现在却说不知道?”  夏柏:“我记忆不全。”  祭司抬起头看向夏柏:“这个理由你还要用几次?”  “这是事情。”夏柏无奈中带着一丝无赖:“我也很想尽快找回记忆。”  “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回去了。”  祭司暂时拿他没辙:“不管你想做什么,在行动前想想小墨珈,如果你心里真的有他。”  夏柏低头扫过躺椅上的人,淡淡的语气里是一份本人未曾察觉到的自信:“他只会配合我要做的事。”  祭司坐起身,手撑在膝盖上望向夏柏:“这句话的前提是,如果那时候的你,还是现在的你。”  ……  夏柏入睡后,墨珈什找到咒师:“琉维草有什么含义?”  见他一脸严肃以为有什么要紧事的咒师:“……”  就这?  你板着个脸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你不知道?那你买那么一大篮子琉维草做什么?”咒师问道。  “回答我的问题。”墨珈什只自己人态度温和,咒师勉强算半个,但他们之前的关系并不友好,两人依旧算不上朋友。  咒师也不觉得他们两个的关系有多好,他对墨珈什的定位是勉强不会打起来的昔日敌对者,以及还算合格的朋友的恋人。  “琉维草的花语是童话般的爱情,意味着两个人的感情永远美好,纯洁。”  墨珈什顿时感觉那篮子并不十分惊艳的花美丽至极,可惜弥洛丝不在,没办法使那些花一直盛开。  墨珈什盯住咒师。  咒师黑袍下的脚后腿半步:“你想做什么?”  墨珈什:“帮我找琉维草的花种。”  咒师:“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做?”  “我不会离开夏的身边,你去,报酬是让沙拉耶给你跑腿,反正他现在挺闲的。”墨珈什说道。  蹲在树叶里的骨鸟冒头,幽幽道:“侯爵,你就这样把我卖了合适吗?”  墨珈什:“沙拉耶,帮个忙。”  骨鸟:“好吧。”  咒师瞪着骨鸟:“你就这么容易同意了?”  骨鸟:“哎,咒师啊,我们侯爵追人也不容易,作为朋友我也帮不了他什么,只能满足他的一点小要求了。”  虽然外面都在传墨珈什是为了夏柏才杀了国王,叛离桑图,但沙拉耶清楚这里面也有他和葵伊弥洛丝三个人的原因。  在墨珈什最绝望的时候,他们一个人都没有在他身边,沙拉耶多少有些愧疚,即使他清楚这不是自己的过错。  咒师看看两个人,同意了这件事。  “好吧好吧,看在夏的份上。”  马车行驶过的小路上,满地紫色花瓣散落。  浅紫色的花瓣与风共舞,划过城镇的上空,飘落在崭新的墓碑前。  妇人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对墓碑,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与温柔:“果然,你只有呆在这里才是最好的。”  “感谢神明的眷顾。”  妇人身后的马车上,腰间別着一把锤子的短发女子对车厢内的人说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乐于助人的一面,你不是说过不干涉普通人之间的恩怨?”  娃娃脸的青年开口一股子阴险的腔调:“这妇人还算有几分姿色,原来神父你好这一口?”  眼尾微垂,头发编成松散麻花辫的男子语调轻缓,带着一种特殊的韵味,仿佛身处教堂之中,在朗诵祈祷词。  “只是遵守约定罢了,而且,这位女士并不是普通人,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能量场的存在。”  神父手中翻阅着一本宗教典籍,那密密麻麻的蝌文令毒蛛看一眼都觉得眼花。  “只要离开赫木丹,相信她很快就可以觉醒能力。”  “那位先生将她的灵魂束缚在这里,现在她自由了,世间将会再多一个能力者。”  神父抬头,笑容如神像般的包容与仁慈,甚至有种诡异的温馨感:“他的死亡是有意义的。”  毒蛛打了个冷颤,心想你这到头来还是在为了让全世界人都是能力者的目标在做事。  转头看向车厢内的另一个人,那人的脖子上没有任何伤口,却缠绕着一圈厚重的,带着特殊符文的绷带,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  “飞贼怎么办?”  神父:“扔到狩猎者的城堡门外,记得挑好炼金师出门的时间,被别人先看到他就遭了。”  炼金师与飞贼还有那么两分塑料友情在,扔他面前还有活头,碰到城堡里的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于是,夏柏几人前脚回到古堡,后脚毒蛛就带着半死不活的飞贼蹲在了城堡外,一蹲就是好几天。  终于在某个夜晚成功蹲到炼金师后连忙将人扔了过去,然后转身就走,飞速逃窜的背影中都透着愉悦。  芜湖!风餐露宿的野人生活终于结束了!  炼金师眺望着远去的背影,再看向“袭击”自己的重物,尸体?  挖个坑埋了吧。  操纵金属圆环把地上的“尸体”拖起来,炼金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目光一顿:“飞贼?”  ……  “夏,你托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雷尔顿两兄弟的外婆早就死了,人就葬在赫木丹,马森的外婆还活着,如今在矾根城居住。”  咒师说完调查结果之后开始大倒苦水:“夏,你还不知道,雷尔顿那个家伙有多神经病,我的眼线到了城里就是一个失联。”  “我根本不敢进入赫木丹,等了好几天才遇到一个知道他们信息的老人离开城外。”  “辛苦了。”夏柏点头道谢。  “我新做的曲奇饼干,尝尝看?”墨珈什在他说话的空隙将一块饼干投喂到夏柏口中。  小饼干酥脆香醇,入口即化,充裕的奶香纯而不腻,就是有点干。  刚想着,一杯花茶送到他的面前。  夏柏接过花茶喝了一小口。  咒师听到道谢反而有些别扭,加上墨珈什的存在让他更加不自在,摆摆手道:“算不上多辛苦,这事是我的专长,我先去看看格里克的身体做的怎么样了。”  说罢化作细沙似的光尘消失。  “矾根城。”夏柏在地图上搜索着这个名字,在索漠境内找到了对应的标识。  “对了,还有件事,裁决所的人终于到了赫木丹,他们领头的似乎在劝说雷尔顿加入裁决所。”咒师去而复返道。  “邀请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