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已经快十一点了,陆虚怀把她送到了楼下,灯光有些暖黄,照的范围也不广,打在两人身上,有种久违的温暖。
林若谷朝他告别,准备上楼。
“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她离开前她说了一句。
“?”
“带你去体检。”看她一脸懵的样子感觉有些好笑,又叮嘱了一句:“记得别吃早饭,要抽血。”
“我自己去就行,不用来接我。”她拒绝的果断。
“早点休息,明早楼下等你。”他没理会她的拒绝,态度坚决。
林若谷见状也没再多说,道个谢便走了。
第二天一早,林若谷定了七点的闹钟,想着要去体检,便也没赖床,手机响了两声便起来了。
看了眼手机,没有新消息进来。
陆虚怀没说什么时候来。
她也没主动去问,准备收拾好自己直接去,在微信上和他说一声算了。
下了楼之后朝外面走了两步,那辆迈巴赫赫然停在巷子口。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心里纠结了一下,还是朝着那辆迈巴赫走去。
经过后排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向了副驾。
“吃饭了吗?”见她上来,他问道。
“没有,不是说要抽血吗?”
“怕你忘记。”
“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靠谱?”她小声嘟囔了一句。
“嗯。”他低声笑了一下,“小孩嘛。”
她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到了医院第一个要做的检查就是抽血。
因为是周六,医院的人还挺多,抽血排队的人也不少。
还有几个不大的小孩,针一扎就开始哇哇大哭,看得确实挺让人心疼,父母抱在怀里哄了好久。
不大的空间里充斥着小孩的苦恼和大人的安慰,偶尔穿插他人的交谈,有些喧闹。
旁边的人突然转过头来,朝她说了句:“别怕。”
“我没怕。”她回答地底气十足。
还真把她当小孩了。
排了一会就到她了,她把袖子撸了起来露出白嫩的手臂,肘关节那块的青紫经脉还挺明显,衬的她的皮肤越发的白。
她倒是真的不怎么害怕。
她从小都是小病不断、大病不犯,感冒发烧对她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别的小孩打针时的激烈反应压根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护士准备把扎针时,她就目不转睛地看着,脸上真的是看不出半分害怕,十分平静。
正要推针,忽然她的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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