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冲冲地进去了,这时反而缓下来,“想要慢慢来么?那你今天就别想从这张榻上下去了。”
墨宝的手停在程如风的左乳上,手指在之前天香藤勒出来的红痕上划了一圈。
程如风只觉得他手指滑过的地方又酥又麻,丝丝缕缕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着挺起胸,把自己挺翘的乳房往他手里送。
墨宝却突然重重一捏。
程如风痛得叫出声来,连身体都绷了起来,花穴更是反射性地收缩,将墨宝的肉棒紧紧绞住。
墨宝也不由得闷哼了一声,手里依然揉捏着她的雪乳。
程如风伸手去拉他的手,却根本拉不动。
她就放弃了,上一次就已经知道得很清楚,她在这里只是普通人,那点力气在墨宝面前根本不够看。
她只能软软地在他手臂上磨蹭,一面柔声哀求,“你轻一点……真的弄痛我了……”
墨宝只是冷笑,“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粗暴吗?看你这骚穴,吸得这么紧,不就是想我再用力点吗?”
“不是的……只是……正常的应激反应……”程如风辩解着,但那火辣辣的痛楚中却又似乎真的隐隐带出了一丝快感……后面的话就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她愣了一下。
难道她还真有M的潜质?
但……
她前世没玩过SM,这辈子,唯一接近的,大概就是之前被那两个不认识的师姐用来一起玩弄方流云。
她当时的确很兴奋,但那种兴奋是想把方流云按在那里玩到哭……明明是偏向S的。
为什么……现在……唔,也许不止是现在,从她刚进及时行乐图幻境那时,被天香藤捆起来玩,她就挺乐在其中……
程如风有点混乱。
难道她两边都……
还没想出结论,胸口突然又是一阵尖锐的疼痛,程如风尖叫着回过神来,却是墨宝在她右乳上咬了一口。
咬得很重,都流血了。
程如风痛出了眼泪,梨花带雨地看着他,声音越发柔弱,颤颤地叫:“阿宝……好痛……”
“谁叫你走神?”墨宝舔了她乳头上的血,又凑上来吻她,唇舌间都是她的血腥味。
“你自己撩我的,却带着一身别人的痕迹,中途还在想别的……难道不该给你点教训?”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满是危险的意味,“上次也是,我在你身上,你都能分心,我不得再努力一点?”
“你努力的方向……是不是有点不太对?”程如风弱弱地反对。
“你难道不喜欢吗?”墨宝伸手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抹了一把,然后又把被她的淫水沾得湿漉漉的手指递到她眼前,“这么多水……我可都没开始抽插,这到底是为什么流的?”
程如风不敢再跟他讨论这个,万一他真的一直往这个方向努力怎么办?
她张了嘴,叼住了他晃来晃去的手指,伸出小舌头,色情地舔了舔,腻声道:“为你啊。只要你在里面……人家的小妹妹就兴奋得很呢……”
她躺在一堆被撕破的衣物之间,雪白的胴体上,满是天香藤留下的红痕和刚刚墨宝揉捏出来的青紫,右乳的乳尖上咬痕清晰可见,甚至还有没弄干净的血迹,完全是一副被凌虐后楚楚可怜的样子,却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的兽欲。
而她这时媚眼如丝,淫荡地舔着他的手指,还说着如此放浪的话……
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真是个欠操的小浪货。”墨宝眸色一黯,捞起她的大腿分开,就开始挺动精瘦有力的腰肢,大力鞑伐起来。
程如风的欲望积压已久,本就异常敏感,这时又粗又长的男根重重冲到深处,又快速地拉出来,肉棒上虬起的青筋在她小穴里娇嫩的媚肉上不停摩擦着,那快感顿时便如烟花绽放,一下子就痉挛着到了高潮。
感受着她花穴中一股春水正浇在自己龟头上,墨宝只觉得一阵酥爽传遍了四肢百骸,肉棒却更坚挺了几分。他抓着程如风的大腿往下压到胸前,将她整个人几乎对折,私处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肉棒将她那粉嫩的小穴儿撑得一丝缝也没有,只进进出出时带出滑腻的淫水,又被挤成了白沫,糊在两人的性器上,格外淫靡。
墨宝呼吸渐渐粗重,越发凶狠,每次都整根猛插到底,肉体相接时啪啪作响,将程如风娇嫩的肌肤拍得殷红。
粗壮火热的阴茎每次都重重撞上花心,也让程如风欢畅不已,一股股火焰热浪在身体中涌动,但这种姿势却压得她几乎一动都不能动,只能被动地承受墨宝的操干,想想他刚刚的粗暴,她就略有点不安心。
“阿宝……阿宝……”她喘息着,轻轻唤他,“你缓一缓……这样……太深了……”
“哪样?”墨宝有意使着坏,又重重顶了一下,“有多深?”
程如风叫出声来,“啊……都快要被你捅穿了……”
“那你喜不喜欢?”墨宝有点得意,声音就柔和了一些,甚至有几分学着她的语气。在她深处的肉棒还特意转了转,抵着她的花心研磨。
“喜欢的……我都要被你弄死了……但……”程如风被他磨得又是一股春水涌出,整个人都没力气了,勉强向着他抬了抬手,“我想抱抱你……好不好……”
身下的少女被他弄得全身酥软,娇喘吁吁,粉面有如醉酒一般酡红,这样向他软语哀求,又只是想抱他,他还能有什么不允?
墨宝放开了程如风的腿,自己俯身伏到她身上,亲吻她。
程如风略松了口气,一面回吻他,一面伸手抱住了他,并试图翻个身。
但墨宝并不配合她。
不要说他的能力,就算只是个普通男人,这样伏在她身上,他不动,她也不可能翻得过来。
程如风就郁闷了。
墨宝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程如风无言地嗔了他一眼。
墨宝一只手微微撑起身子,一只手轻轻抚上她唇上的伤口,“你怕我。”
程如风怔住。
她能听得出来,这不是一个疑问句,就是一个陈述句。
她勉强笑了笑,“怎么会……”
“不然呢?”他的手又移到了她右乳,“这种时候,不是只要享受就好了吗?明明都泄了身,又还在防备什么?”
程如风没说话。
然后就发现唇和右乳上的他咬出来的伤口都恢复了。
他的肉棒还在她体内,手心贴在她胸口。
“怕我什么呢?”他说,“怕我真的操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