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她又摩挲了一圈儿,把脸侧贴在他胸口的皮肤,“...是不是别人也看到过。”
“为什么这么问?”祁野看到她微微撅起的唇,大概有些明白过来了,“你的意思除了你谁也看到过了?”
她又不说话了。
祁野干脆抬起她的下巴,“谁?”
“....江蕾。”蔺斯白说完,又觉得有些气恼,吸了下鼻子,嘴唇又撅起来些,冷着脸往旁边看。
祁野仔细一想,前几天江蕾来找他的时候好像确实见到过他的这颗痣,他笑了:“就这,为了这件事儿你好几天都没怎么理我?”
蔺斯白不满他的反应,硬巴巴地:“...那她真看过?”
“觉得没必要就没跟你说,那天她敲我的门看到的,我以为是你,就没好好扣扣子。”祁野勾了下她的鼻尖。
听到来去因果的蔺斯白有点不自然:“...哦。”
“是不是觉得误会我了,开始无地自容了?”祁野饶有兴致地看她没话反驳的模样。
蔺斯白被他哽了一下,没说话。
“不说话了,误会了我好几天,不得表示一下?”
蔺斯白自知理亏,把他的领子扯过来亲了他一下。
祁野吻上去,“这点哪儿够,再来。”
哪儿够,怎么样都不够。
*
最近几天蔺斯白胃口一直不太好,隐隐有恶心的趋势。
这天他们驾车驶往撒哈拉沙漠边界,本来想去托泽尔看戈壁绿洲,启程早,几个人在车上吃的早饭。
他们都吃完了,蔺斯白才打开汉堡啃了两口,刚吃进去就想吐,小瑞发现:“小白晕车啊,车窗开一开。”
祁野直接停了车,下车给她买水。
蔺斯白喝了两口,还是觉得没缓解,揉着胃。
罗嘉雯比这帮大男人敏感,拉着小白到一旁问:“小白,经期是不是推迟了?”
被她这么一说,蔺斯白发现这个月确实还没来,“嗯...”
“不会是中奖了?”
蔺斯白推算了一下,唯一没有防护措施的是一个多月以前在墨西哥密林里,时间正好。
她有点心慌,转头看到祁野,他把她包裹起来,“去医院。”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
祁野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紧张过,他的手心出汗,攥湿了蔺斯白的检查单,像个毛头小子那样乱了心神。
娶她,他想娶她,这个念头疯了一样增长出来,无论结果是或不是,让她一辈子都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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