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肌肉和骨骼表面有一道道lingluan错杂的honghen,很刁钻地分布在他的houyao处和他的肩膀处,格外有种lingnue的美感,好像昭示着她当时有多么用力在抓他。
蔺斯白简直无地自容,她垂下眼睫,故作淡定地伸手去拿背包:“ ....大多都是些划伤,我给你上药。”
祁野的视线落到蔺斯白的领口,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领口微微有些敞开,“才一晚上,这么快就不认账了?”
后者闻言顿了一下,找药的动作有点慢,然后旋开盖子自顾自替他抹药。
那药清清凉凉的,下手很轻,揉得祁野有点舒服。
祁野继续说骚话:“真不记得了?你哭着求着我轻点儿,结果自己那么用劲儿,皮都给你抓破一层,看不出来,小姑娘家的这么猛...”
蔺斯白的手抖了一下,后背上的力道陡然重了,碰到了小伤口,激得祁野后背肌肉一下紧绷起来。
祁野没喊疼,反倒笑了起来,揶揄的笑声传满了整个洞穴。
半晌,他身后的女孩儿才说:“....那...我求你的时候你也没有真的轻一点,那算扯平了,彼此彼此...”
他还是笑,后面伸来一只手,要捂他的嘴,但掌心还不及他半张脸大,声音有点懊恼:“...你不许笑了...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蔺斯白被他一扯,拉到了地面,祁野的双腿跪在她的腰侧,居高临下看着她。
蔺斯白以为他还要再来一次,脸色微变,有点害怕地挣扎:“你别...”
她之前就知道祁野长年走在外,身体精力一定很不错。背包客看似轻松,其实对于人体力的要求很高,长年跋涉、在旅途中需要适应各种交通工具,需要适应各种长时间的转运,有时候长途汽车、火车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有的普通人只是旅游几天就累得不行,完全不能相比。
但是昨晚的经历告诉她,她还是低估了祁野,她的精力、体力,甚至还不到他的一点儿零头。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昨天是什么时候入睡的,明明她几乎什么都不用做,起来却手酸腿软,那么累,跟他一点儿都不一样。
他好像一觉醒来容光焕发,精神好了好几倍。
上帝好像一点儿都不公平。
现在她几乎没有任何体力在和他再来一场博弈。
“你不动,我就不动。”
蔺斯白停止了动作。
他逐渐恢复了冷静的表情,眼里甚至有平时的认真,“还记得我昨晚说过的话吗?”
“...嗯?”
祁野看着她,眼睛里深邃如墨,藏着十分浓稠的情绪,“从今天开始,你彻底属于一个叫祁野的男人,我不会给你任何反悔、食言的机会,即便你之后厌倦我了,感情淡了,也走不掉,你愿意吗?”
蔺斯白:“...你昨晚问过了。”
“我要再问一遍,怕你...被昨天是一时冲动。”祁野抚了下她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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