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野:“加德满都奇特旺怎么了?我不记得有人对我怎么样?”
蔺斯白想了一下:“就是...我们从加德满都去奇特旺的路上,那两个女孩儿找你帮她们修车。”
“嗯,还有呢?”
“在奇特旺旅店的时候,断电在大堂的时候,有个人找你...”
“哟,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得这么清楚啊?”祁野笑了一声,晃了晃她的下巴,“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了,你特意记得这么牢?”
“我都没搭理她们,就这些陈年老醋也要吃这么久?你是醋坛子?”
被说成醋坛子的蔺斯白连自己都信了。
“...没有记着。”蔺斯白被他说得越发脸红,觉得脸一定很烫,挣扎着说了一句,“...也没吃醋....”
祁野忍俊不禁,勾起她耳侧垂落的发丝,“嗯,没吃醋...”
“但你知道我又不喜欢她们那样的。”
蔺斯白眨了下眼,看他。
“我喜欢什么样的,你还不知道?”
祁野凑近她的嘴唇,眼里呼吸里都是她。
“我喜欢,动不动就害羞的,会撒娇的,会说情话的,小提琴拉得好听的,脾气软的,偶尔也会伸出爪子挠人的.......”
蔺斯白终于抵抗不住,“...好了,你别说了...”
祁野:“嗯,那就让你记忆深刻一点。”说完,他低头,用吻封住她的嘴唇。
一吻过后,蔺斯白连脖子也红了,祁野的气息有些不稳。
她扯住他的衣服,紧张地看了眼门口,“好了。”
祁野仔细看她的嘴唇,伸手触了触,“是不是充血了,这么红?痛不痛?”
蔺斯白摇头,她嘴唇很容易肿,上次亲了也这样,特别是他每次都比较用力,“....你下次轻点...”
祁野后知后觉,莞尔:“是我太用力了?”
声音也哑哑的蔺斯白,“...嗯。”
“那我下次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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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威尔村中小孩儿的唯一乐趣就是玩水,他们很小就需要随着父母照顾牲口、挤奶、除草,干很重的农活,在复制般的贫困日子里渐渐长大。
教育是十分奢侈的东西,如果有谁家的孩子能上学,一定是家里的积蓄非常不错了。
经济、教育滞后导致了许多惨痛的后果。
这里仍有许多人为了生存被骗去打黑.工,多年再无踪迹。
这里曾今泛滥过非常严重的器.官交易与性.交易。
因为教育滞后、消息闭塞,整个村子没有正式的学堂,在这里生活的村民只有依靠体力来获得微薄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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