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大健看得有些想笑,转眼一看,却发现祁野用拇指与食指中指揉搓了几下,直接拧灭了一支只抽了几次的烟,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泄怒气的方式。
大健看着他那只不知道疼的手,突然说:“现在把她追回来,带走,还来得及,去吗?”
沉默,浓浓的沉默。
“你就不怕遗憾?”
祁野的尾音带了浓重的沙哑,“怕。”
他丢了烟,呼吸间有些浓郁沉重,眉间悍利,眼神沉冷,大健看见他眼中的掩藏得极深的一分疯狂。
但是他更怕,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住带她走,控制不住那些醋意,控制不住将她摁在墙角、深深地亲吻,控制不住撩拨她,只为看一眼她为自己脸红害羞的模样。
“我查过了,这个男孩子背景没有问题,不涉黑,脾气大,但是对小白一向很好,有点富二代的娇气,但我是说万一,如果这个人靠不住,你会怎么样?”
“带她走。”那就抛弃所有原定的规则,带她走。
大健懂了,祁野是在克制。
他是一个矛盾体,他是个克制到极致,疯狂到极致的人。
在风平浪静时,他可以是个极其冷静的人,但当平衡被打破时,他的一切表象也会被一同打破,就像冰山之下的那些景象一般,
当年大健看到祁野只身驾驶船只闯入暴风雨时,他就知道这是个疯狂到极致的男人,他强悍、大胆,爱冒险,心思缜密,又极端到让人觉得可怕,但是大部分人无缘见到他这一面,因为几乎没有人可以令他这样动容。
大健看向远处,他想,也许这个可以撬动祁野内心那些疯狂的人,已经出现了。
“她让我告诉你,她喜欢你送的手套,比任何一双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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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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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雅先生》文案:
见第一面时,她觉得江北契是她见过最儒雅的男人,拄着拐杖,微跛,淡笑,周围所有人都在迎合他。
直到他后来扯烂了她的丝·袜时,她才知道第一印象是最不准的。
猎人开始伪装的时候就是猎物的死期。
《心机》文案:
Z监狱流窜出一个极其恐怖的终生监.禁罪.犯,代号为“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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