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区别待遇啊区别待遇,小姑娘就悉心照料恨不得马上开医馆营业,兄弟就死活都不管,小白你评评理,我这能是立马就好的伤吗....”
蔺斯白:“..”
饭后,那个常来餐厅表演的男孩子江昊又邀请蔺斯白拉小提琴,蔺斯白没拒绝,试了试手感。
她的提琴拉得很好,姿势动作标准,小提琴的尾部抵住脖颈儿,微垂的眼睫随着动作颤动。
乐器能提升人的气质这句话没说错,一架上小提琴,她身上那股甜美的劲儿仿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意外的清冷。
沉静之中透着清冷。
江昊发现她对于拉提琴有一种极其少见的天赋,她精通许多著名的、冷门的曲子,而有些她不会的曲子,也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学会。
一曲完毕,江昊过去与她交流心得,两人靠得挺近,不知道江昊说了什么,蔺斯白笑了一下。
另一室内,祁野的目光随着蔺斯白一暗,指尖燥热,无意的,手中的棋子落了个随意的位置。
大健手中的棋已经吃了祁野的,大笑:“嗬!总算被我抓到一次,难得啊。”
一子下错满盘皆输,之后祁野连输了两盘。
“不打了。”
赢了棋之后,大健满脸美滋滋,“怎么回事儿今天,你以前下棋可从来没输过。”
“对了,咱们什么时候走,斯白这姑娘的事情查得差不多了,再怎么说,得给人家送回去吧?”
祁野避而不谈,摸了摸口袋,“有烟吗?”
“你不戒了?”
“今天想抽。”
大健摸出一包,“带的烟抽完了,楼下买的,味道一般。”
祁野没多说,抽出一支,塞嘴里用打火机点燃。
味道确实一般,呛鼻,香精味太浓,另外还带着一股苦杏子的杂霉味。
他皱眉长长地吸了一口,香烟燃烧了小半。
两个人一起吞云吐雾,半晌,大健说:“你要是想把她留下,也不是不可以,我看那姑娘对你还挺有意思,况且她的家庭状况这么复杂,留她下来不是什么坏事儿。”
祁野开口:“咱们走在路上的,没资格说这话,你这话私心太大,下次不用说了。”
大健叹了口气,自从他们下了决定开始,就注定与路为伴,长年走在路上,潇洒是潇洒,但很多感情也往往变成了无疾而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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