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揪着脑袋上的毛大喊不公平,伸手想把赤苇京治拉回来,但宫治和角名十分团结地挡在赤苇身前,把猫头鹰的手扒开了。
黑尾铁朗抬手拍了拍被嫌弃的宫侑,一脸的怜悯:“节哀。”
宫侑:“……节哀个屁啊。”
猫头鹰没要回来自家的二传手,只能哭丧着脸和宫侑站在一边,外加黑尾铁朗和日向。
宫侑隔网看着角名和宫治:“那今天晚上就好好玩一玩吧,三个臭小鬼。”
月岛:“拜托,别把我算进去,感觉会惹一身麻烦。”
赤苇看着对面满脸不高兴的木兔光太郎,还要隔着网安慰他,身边的角名和宫治虽说还算是能讲得通道理的人,但是完全不是赤苇擅长应对的类型,也就只有月岛他熟悉一些。
短暂的交流之后,练习赛就开始了。
宫侑给木兔传了几球,可能是因为不是正式比赛,这家伙已经开始闹脾气了,就像是没拿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总是想和大人对着干的小孩子一样。
黑尾虽然力量上缺少一些,但是无论是头脑还是经验都很丰富,宫侑喜欢给他和日向传球。
在场外看着日向翔阳打球是一种感觉,但是真的轮到宫侑给他传球时又是另一种感觉。
虽然那从没有配合过,但是攻手操纵在手里的感觉宫侑体会得清清楚楚。
那份信任感,那份可以握在手里把对方的拦网弄得乱七八糟的感觉——
简直和水谷羽京一模一样!
角名虽然是个二年级,但他的应变拦网完全不逊色于黑尾铁朗,无论是黑尾还是角名,都沉浸解读着对方的拦网。
宫治和赤苇之间的配合很流畅丝滑,就像是吃了某种巧克力一般。
月岛萤有意识地观察着两位优秀副攻手的动作,和角名一个队伍避免不了交流,角名也不吝啬自己的技术。
比赛过程中,赤苇要抽出精力观察猫头鹰的生态,宫侑也在观察自家两个傻东西的状态。
角名还是一如既往,虽然有时候吃瘪时会有点低落,但本身是个很好哄的家伙,给他喂颗好球,就好了。
而另一边,宫侑最近总有种感觉,觉得宫治和自己打的不是一个排球,并不是“不是一个排球”的表面意义,而是一些他说不清楚的东西。
他就像是众多“当局者”中的一个局外者,就像是IH的那场比赛上,自己被迫接下一传,羽京跑到场外将那一球躺托传回场内时,明明没有任何的暗号,可是宫治却清楚地解读出了信息,然后扣下那一球。
他不理解,为什么治会扣下那一球?
音驹的其他成员和乌野的一些人都在第二体育馆训练,因为西谷和夜久他们的缘故,水谷羽京也在这边。
“诶,北呢?”夜久没有发现北信介的身影出声询问。
“他回去洗澡休息了。”水谷羽京接住扔起来的排球说道。
说起北信介,其他人只知道他是稻荷崎的队长,和水谷羽京的关系很要好,但说起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北前辈……打球很厉害吗?”西谷夕对那位稻荷崎的头儿印象比较深刻,有些好奇地询问。
虽然北信介身上有种身经百战的气势,但是他好像并不是稻荷崎的正选。
“信介很厉害,他的厉害是独一无二的厉害,他是我们稻荷崎最终极的武器。”
水谷羽京看着西谷夕,他眼底辉煌的信任是西谷夕从未见过的。
影山没有找到宫侑,但是他找到了水谷羽京,那个人正在和几位自由人前辈练习。
他走到了水谷羽京身后,对方要比自己高一点,看着他的后脑勺,影山飞雄突然开口。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