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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上染了一抹绿,裴莺故意将手指在他面前晃了下:“药已上过,将军请回吧。”

霍霆山不言,微微倾身朝里,拿了被裴莺放在旁边的小银瓶,将瓶盖重新打开。

裴莺被他这一举动惊得指尖冰凉,忙要去抢:“您这是做什么?”

霍霆山一把揽住裴莺,用手臂将人圈严实了,困在怀中,手上动作却没慢多少。

“啪嗒。”瓶盖打开。

先前打开小银瓶时,药是满的,满到几乎溢到瓶口,平整的铺满内里。如今瓶盖打开,药还是很满,不过最上面有一处小小的凹痕。

霍霆山用另一只手握住裴莺方才沾过药的素手,五指别入她的指缝中,令她手指不得不舒展开。

裴莺心惊肉跳,忙想将手抽回,但力气不如他,他卡得很紧,她压根动弹不得。

引着裴莺的手,霍霆山将之置于小银瓶上。

那白皙的手指虚虚落在药膏的印子上方,不多不少,正好能将印子完全盖住。

显而易见,她只在药膏里抹了一下,且还是轻轻带过,用来敷衍他。

“看来夫人是需要我代劳了。”霍霆山意味不明。

裴莺因他这话微微战栗,她被他拥在怀里,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这秋季晚间分明已有些微凉,但裴莺却觉得自己贴在炉子上,那无形的火气蔓了过来,灼得她有些头晕目眩。

“我刚刚没涂好,如今再涂一遍。”裴莺试着挣了挣。

霍霆山压着人,将裴莺放倒在榻上:“等夫人自己来,怕是几个天明过去,那药都毫发未损。”

倒下时见手边有一条发带,霍霆山挑了下眉,笑纳了,他将裴莺双腕并拢再用发带缠上:“夫人乖些,那处伤了非同小可,若是置之不理,只会伤久难愈,甚至损了身体。”

“我没说不理,我自己会上药。”手被束住,惊得裴莺花容失色:“霍霆山,你敢!”

霍霆山见她双手展开不得还乱挣,干脆将剩余的发带穿过床头的镂空雕花,再系上小结:“我并非没给过夫人机会,但夫人欺瞒我在先,让我如何再信得过?夫人莫恼,待给夫人上好药后就解开。”

裴莺的手被定在床头,察觉到他将她绑了后手掌收回,一颗心不由痉挛了下,语气软了下来:“将军,我不骗您了,您给我解开,我自己上药成不成?”

霍霆山刚刚还听她一口一个霍霆山,如今又细声细气唤他将军,心道她还挺会审时度势。

但是……

“不成,我信不过夫人。”

裴莺一听协商无果,又开始乱挣。

霍霆山坐在榻上,看着身旁不安分的美妇人,眸光渐深。

想来他来时她正欲安寝,发带已除,青丝散落,身上只余匆忙穿上的中衣和裈裤,大抵是太慌乱了,中衣的衣带也未系牢。

在她因双腕被束一通乱挣后,中衣领口敞开不少,叫人能窥见内里绣有牡丹花纹的帕腹。

而那帕腹带子可能是因着晚间安寝,所以有些松垮,在她侧身试图以肘撑榻支起身子时,那丰润的雪白处露了大半。

光从屏风侧溜入,被榻角立柱和其上罗纱挡住了些,只有浅淡的微芒洒落。那榻上云发丰艳的美妇人仿佛染上了浓烈的色彩,红唇,白肤,攀在她腕上的蓝,和大片散落的黑。

这一刻,她仿佛是夜里生出的精怪,待蛊惑人心后又会去无踪。

那夜缭绕在鼻间的幽香似乎又浮现了,霍霆山指尖抽搐了下,掌中曾出现过的滑腻幻觉消失不见。

裴莺听到了清脆的声响,那很像是小银瓶瓶身和瓶盖碰撞发出来的。她眼瞳微微收紧,敬语也不说了:“霍霆山,你打算用什么抹?”

“冯医官办事不力,并无配器具。”霍霆山说。

裴莺听了两眼一黑:“不行,不能用手,你手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