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的也很明白,如果言昭真的也找到她面前,她一定要把当年在修真界里没能好好说出口的遗言告诉他。
那就是——给我滚。
如果要加上一个期限,她希望是永远。
陆茴从来不去回忆修□□她经历的事情,真的血虐,把她虐殇。她以为的挖心大概类似于徒手掏,干净利落,虽然惨烈了些,但至少死的很痛苦。
但哪怕她这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MVP选手还是天真了,小看修无情道的男主有多么的无情。
人是剖心。
日,她不能再想了,脑子疼。
陆茴这晚成功失眠,凌晨三点钟,还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烦的厉害就把被子一闷。
地球爆炸吧,世界毁灭吧。
随便他们,爱咋咋地。
第二天上午,陆茴吃早饭的时候精神都还是恍惚的,脑袋里像塞了浆糊,又沉又闷。
盛朝明最近倒是天天都在家里吃早饭,看见陆茴连眼神都懒得分给他,虽有不爽,但也习以为常。
他也不可能主动放下身段和陆茴聊几句日常,大多数时候,这两个人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算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盛朝明使用刀叉时,刀子磕在瓷盘上,特别幼稚弄出了晦涩刺耳的声音,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充耳不闻,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垂着脑袋,似乎还没从睡梦中回过神,动作机械往自己嘴里送粥,根本没关注他在做什么。
盛朝明吃也吃不下,放下手里的餐具,讥诮地扯了下嘴角,“你昨晚做贼去了?”
陆茴满脑子“我好困”“我想睡觉”“我不想上班”“我只想当个咸鱼”的念头,耳朵自动屏蔽了外界的声音。
盛朝明见她理都不理自己,犯贱的脚忍不住踢了踢她的椅子腿,“问你话呢。”
陆茴抬起头,“什么?”
盛朝明复述:“我说你昨晚是不是去做贼了,怎么困成这样?”
陆茴皱眉,“和你有关系吗?”
盛朝明恼羞成怒,咬着牙齿吐出四个字:“没有关系。”
陆茴点头:“那不就得了。”
盛朝明可能是听见不太高兴的话,觉得败坏心情,干脆闭上嘴不再多说一个字。
陆茴本来也不想和他讲话,吃完早饭后抽了两张餐巾纸,擦干净嘴角的奶渍,然后准备出门。
林桐今天没来接她去录制现场,一方面是没有空,另一方面是录制综艺的地方离她家不远,打车只需要半小时。
今天不是正式录制,而是导演组提前面试选手。
陆茴看过林桐之前给她发的名单,基本都是名气咖位都差不多的爱豆和演员。她大概排在最末等,是既不出名也没有粉丝的糊中之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