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认为纪筠声对他有着生理上的欲望,所以即使心理上不喜欢他,他们的肉体也是契合的。
可除去肉体关系,难道纪筠声就对他完全没有好感吗?
要是纪筠声一直都讨厌他,那还无所谓。可是小时候纪筠声对他很好,那纪筠声现在为什么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对他好。
“我没说要和你做爱,”叶枝语话语直白,“我是想帮你口出来。”
总能将这种淫词艳语大言不惭地说出口,纪筠声觉得他无可救药:“叶枝语,你是不是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或许吧,”叶枝语一耸肩,“所以如果你不要我的话,我就去找别人。”
他还敢说这种话,看来是上次早恋被请家长还教训得不够。
纪筠声伸手按下他的后脑勺,贴上自己的胯下,一只手拍了下他的侧颊:“舔。”
鸡巴被释放出来时已经傲然挺立,表面装得人模人样,下半身还不是屈服于动物本能。
叶枝语在心里冷笑一声,表情却带着讨好的崇拜,双眼亮晶晶地仰望着纪筠声,将脸颊轻轻贴上对方的性器:“哥哥的鸡巴大得可以当擀面杖了。”
纪筠声听得面部肌肉一僵,下一秒伸手捏住叶枝语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唯一挺身就将龟头磨上他的唇瓣。
这下轮到叶枝语愣住了,他本来还在思考要怎么侍候这根东西,打算先用手帮纪筠声摸一摸,再慢慢试探着舔一舔。没想到对方的动作这么直接,一下子省去了大半流程。
当真正面对这根巨物时,叶枝语心里开始打退堂鼓。可提出要给他口交的也是自己,叶枝语只好硬着头皮挨过去了些。
气味倒是不难闻,有种刚洗完澡后沐浴露的浅淡清香,带着些阳物热烫的腥气,情欲的气息霎时扑面而来,充斥着鼻腔。叶枝语试探着用唇瓣去蹭磨鸡巴顶端,柔软的触感绕着龟头吻了一圈,纪筠声有些不太耐烦,捏着他下巴的手伸了根食指出来,抵着他的齿间探入深处搅动了一下:“舌头伸出来。”
舌尖带怯地被指节引出来,勾起淫靡的银丝,落在圆硕的龟头上,叶枝语下意识想舔干净,舌面轻轻地掠过马眼,尝到一丝腥咸的味道。
意识到自己真的给纪筠声舔了鸡巴,叶枝语腰肢一塌,雌穴霎时湿了一片,逼肉难耐地绞紧,双腿脱力,花穴隔着裤子贴在床单上,茎身也缓缓有了动静,撑得裤裆发紧,却又只能靠蹭弄床单缓解快感。
好像和想象中不一样。本以为口交只有被舔的一方才会有快感,但在真正尝到鸡巴的味道后,才发觉这和催情药并没有什么区别。
纪筠声也察觉到叶枝语微小的动作,按在他后脑勺上的手再次施加了几分力道:“怎么?光是舔了两下就湿了?”
“唔……”刚才只是在外面舔,现在被纪筠声强制操进了嘴里,叶枝语感受着口腔被粗壮的阴茎填满,一时没适应过来,在顶端抵至喉头时止不住地干呕。
软肉收缩包裹着鸡巴,纪筠声爽得头皮发麻,丝毫不带怜惜地继续往里插弄,高速的频率也不给叶枝语缓冲的时间,撑得他嘴角发酸。
叶枝语说不出话来,没办法求饶,只能发出幼兽般可怜的呜咽,口鼻间萦绕着充满征服意味的雄性气味,第一次做这种事就被塞得满满当当。他不知道该怎么调整呼吸,只觉得被插得缺氧,双颊涨红,脑袋也发晕,但在这样的窒息感中,身下的逼穴却疯了似地淌水,不一会儿就轻轻潮吹了。
发现叶枝语浑身虚软,纪筠声看出他不对劲,连忙将鸡巴拔出来,叶枝语目光涣散,眼前都是青的,却还是出于本能地将烧透的脸贴上对方的鸡巴:“还要……还要吃哥哥的肉棒……”
纪筠声微觑起视线,一把将人按倒在床上,分开他的一条腿,欺身压了过去,表情冷硬,语气却难得柔和:“叶枝语,找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