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五个多小时你都没休息,就算换我开车,你也在注意。”
“心疼我?”
“是,心疼你,哪晓得你醒得这么快。喏,下车还忘记手机。”
廖润像是才想起自己还有通讯工具那样,看到我拿出自己的手机,他一把拿过,脸上闪过小孩子做错事的心虚。
廖润岔开话题:“这喇叭挺好用的。”
我笑:“是啊,用来找走丢的老公很管用。你今天这么掉链子,还挺稀奇。”
廖润:“……这不是看你没见了,心慌吗。”
婶婶就在停车的那边等着,看到我把廖润找回来了,婶婶啧啧称赞着对方的好皮囊,廖润温和地点头打招呼,方才坐错席的无辜可怜姿态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把车开到了婶婶那边的侧院停着了,在下午一点半之际,我终于带着廖润成功地坐在了正确的酒席上。
也因为确实和这一辈的乡亲不太熟悉了,也没什么客套的,大家就和和气气地吃着,偶尔聊两句。也不乏有人吹牛劝酒,廖润这方面便倒是做得滴水不漏,推杯换盏自己没喝几口,一杯酒能磨好一会儿,递给我的酒也被他给挡开了。
他让我喝的是果粒橙与花生牛奶,也因为想着明天要开车走,他也不打算喝太多,其余人也就不怎么劝了。
大概是外公交代了,以及挂了一千二的帐让婶婶心花怒放,她给我和廖润安排在了自家楼里的三楼客房,这间客房是所有排除主卧的房间里最明亮宽敞的一间,而且床也是大床,棉被都是新的一套。
廖润对这房间勉强满意了点,他点头了,我就去车里后备箱拖行李箱。婶婶看到我在拖箱子,她问,“让你老公拿啊,你哪里拿得动。”
“东西不多,我可以,婶婶!”
说完,我就一只手拎起箱子上了三楼,廖润那个狗已经坐在了床上,看到我拖箱子进来,他也不搭把手,反而说道,“任语思,这床好硬。”
“下面是木板,已经垫了两床棉被了,可以啦。”
“想睡软床。”
“那你去睡新娘新郎的房间吧,婶婶说就小两口还有她和叔叔的房有软床垫。”
“……”
看他嫌弃的样子,我走到面前,伸手刮了下他的鼻子,笑道:“就一晚,忍忍吧,我的宝贝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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