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润:“拉。”
看他这样子就是没得商量了,我哼了声,豁出去道:“现在我将表演锯木头!”
廖润:“有这曲子么。”
在他发出疑问的时候,我已经开拉了,可谓是魔音灌耳,余音绕梁,经久不衰,让人魂牵梦绕,午夜梦回说不定还能再回忆起这首坟头曲,要不我再学个唢呐吧?
廖润听完以后沉默了,我已经放飞了自己,“听得出我刚才拉的什么曲子吗?”
“杀人曲。”
“……咳咳,是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
“你那不是小星星,是锯星星。”
我悻悻地不做声了,把二胡放在了一旁,但最终没有忍住,被他的话给逗笑,我哈哈笑出声。
廖润本来在瞪我,结果也被传染,两个人笑出鹅叫,而这条狗,居然把我刚刚的才艺表演全部录了小视频,发在了家族群里,被我爸妈疯狂批|斗,别骂了别骂了,我也要点脸呜呜呜。
廖润真是个狗!
备受打击的我瘫在沙发另一头,和廖润隔着一段距离,他家沙发有多长,我和他就有多远。看我死气沉沉的,廖狗挪过来了,他戳戳我的后颈。
“起来了,没到睡觉时间。”
我哀哀地不想动,丧气地说,“廖总,我学不好!”
当我说出这么没出息的话时,已经做好了被他无情嘲讽的准备,但是他这次没搞我心态。感受到脑袋被他揉了揉,然后像是给宠物顺毛一样,他的手掌一下一下地顺抚着我的头发,从头盖骨上一直到后颈。
手法还挺好,希望不是要给我一个锁喉。
“你可以学会的,才五天,学个几年一定会有成就。”
看来是推脱无望了,我暗自翻了个白眼,然后坐直了身体,瞅向这位温情款款又人模狗样的男人。
“为什么要学这个呢?”放着我真正想要学的不准,却有指向性地挑了这几个。
似乎我的问题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一样,廖润沉默了,他望着我的眼神有些飘忽,也不知道是不是聚焦在我脸上了,就像没有意义的盯着虚空一点那样。
回过神的廖润挑起眉梢,不爽道:“让你学就学,你能质疑我吗?婚前协议是不是要你背下来。”
“不能,你是老板,听你的!”学就学咯!哼!
“任语思,你还有没有点特长了,刚刚你拉那二胡差点把我连同星星一起送走了。”
“我都说我学的最差的是这个了……有有!我唱歌还行!要不唱歌房走起?”
以为廖润不会赔我瞎胡闹,但事实是我成功把他拉过去了,打开电源,换上很有气氛的彩灯,将一个铃鼓塞到廖润手里,我弄好设备就点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