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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随身听 芒西 2451 字 1个月前

和我没什么关系吧?”  潜意识里,我早把沈一亭从狐朋狗友的圈里单独挑了出来。经常性抽烟喝酒早就成了我那群朋友的标志。我不想沈一亭也沾染上那所谓的“恶习”,这样他就永远是干净、特别的。  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  所以我不想看到他也抽烟喝酒,但事实上尽管他抽了、喝了,难不成我会有立场管着他么——我管他做什么!这种事总归他未来的老婆管他!  可沈一亭说:“你不喜欢闻烟味,我在你面前就不抽。再怎么说,我在伙伴面前也得尊重一下他的态度和建议吧,所以这怎么和你没关系?”  仅限于和我独处时......这么说倒也没错。第10章 非常夸奖  沈一亭把烟头按在窗台框上,掐断了。  往楼下走,沈一亭的视线似乎一直在往我这边偏,几秒后,他突然问:“你看上去恹恹的,昨晚没睡好?”  “唔,很明显吗?”我搓了搓眼,和他解释一番,“昨晚喝了点酒,头还有点晕。”  沈一亭笑话我:“看你的样子是经常去泡吧的,怎么会连酒都不会喝?”  我摇了摇头,“当然是不喜欢喝,所以才不会喝。因为打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不喜欢,所以也不会去尝试。”  沈一亭又跟我扯起别的来,“以后要是有什么大老板的酒局邀你喝酒,你也一口也不喝?”  “借口酒精过敏。”我说。  “如果真躲不过怎么办?”沈一亭像是要和我死磕到底,“是确定了自己不会喜欢,所以一点都不去尝试?”  “对啊,不喜欢为什么还要试,单纯找罪受嘛这不是。”我撇撇嘴。  沈一亭盯着我好一会儿,而后松了口气,像是妥协般,说:“行吧。那你以后可要坚持滴酒不沾,这样也不用练酒量了。”  这话乍一听没毛病,但细品起来却总感觉哪里有点奇怪。我总觉得沈一亭意有所指,却说不清指的是哪个方向。  ……他是在批驳我的爱情观么。  我闲着无聊,和沈一亭讲述了昨晚在gay吧里的有趣经历。但沈一亭一副不过如此的表情,让我开始深刻思考,他究竟泡过多少夜场。  我实在是感兴趣,直白地问他:“你谈过几场恋爱?”  沈一亭毫不犹豫地说:“一场。”  那还挺少,出乎意料。  沈一亭没有介绍他的恋爱经历的意思,我就没多问,转而开启新的话题:“你过来找我玩什么?”  沈一亭说:“没有具体玩什么,只是想过来找你,就来了。因为无聊。”  “你真闲,”我吐槽道,“我没空陪你玩,我要去琴房练琴。”  沈一亭颇有种顺势而为的感觉,随口说:“那我陪你去。”  莫名有种掉入狼窝的感觉。  我不喜欢在一个有其他人存在的空间里练琴,很不自在,因此我疯狂地开始想,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拒绝他。  沈一亭又问:“你要练什么琴?”  “我要做伴奏,快完事儿了,下周就得递交给导员。”  沈一亭似乎有点儿惊讶,紧接着眉眼舒展开来,像晨曦和轻风,转而又染上些挑逗的意味。  “我可以给你指导指导。”他说。  说实话,我有点期待沈一亭口中的指导。我知道他有创作曲目的水平在,但不清楚他的具体水平如何。  我做伴奏显然是个半吊子,完全靠感觉,也不知道能不能入得了老师他们的耳,虽然我不在意结果,但我可不想当众被指烂。  我的内心蠢蠢欲动,在“自由练琴”和“学长指导”这两个不同的方向左右徘徊,摇摆不定。  “我还没听过你弹钢琴,正巧你也可以随便找点曲子,炫炫技什么的,多好的机会?”  沈一亭这话像把锤子,哐当一声朝我掷来,把我想自由练琴的想法砸得一干二净。  就冲这句话,我下午必须给他好好展现一下我的水平!  “那现在就去?还是吃完午饭再去?”我咧着嘴笑,直勾勾盯着沈一亭。  我要是沈一亭,一定能瞧见我眼里一触即发的火焰和闪亮亮的星星。  “先吃午饭,差不多到饭点了,”沈一亭上下打量着我,“而且你刚起床,现在空肚子吧,这么着急?”  着急?着急个屁。  我怎么可能着急?着急在沈一亭面前炫技?  笑话。我是那种人吗?  我一时间话全被堵,胡乱瞥了沈一亭几眼,索性直接大摇大摆往食堂的方向走去。  [44]  好巧不巧,我在食堂里碰到了学弟。  徐高岳今天仍旧是一身运动风的打扮,看起来朝气蓬勃,一见着我就乐呵呵地同我打招呼,我也乐呵呵地回他。  不过很快,徐高岳的视线落到沈一亭身上,停留片刻,又扬起笑容,问:“学长,这是你朋友吗?”  “对,是我朋友,咱学校的研究生,你也可以直接喊学长。”我说。  徐高岳对沈一亭点点头,很官方地说了句“你好”,没加学长之类的称呼。  “学长,我是一个人来食堂的,暂时还没有饭搭子,今天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徐高岳问。  我刚想同意,沈一亭先一口说了不行。  “不行,”沈一亭面无表情地拒绝,超级干脆,“我们不太熟,坐在一起吃饭容易尴尬。”  有道理。  我附和着说:“那下次吧学弟,下次有空我们再一起吃。”  我端出了成年人之间老套的话术,下次再说。  索性徐高岳没多做口头争取,他说“好吧”,又和我说“拜拜学长,下次见”,随后自己走开了。  沈一亭问我中午想吃什么,我说我想吃担担面,得去排队,沈一亭就跟着我去了,说那他也吃这个。  排队的时候,沈一亭站在我身后,状似无意问:“你是怎么认识那学弟的。”  “哦,他是钢琴系的新生,入学的时候是我当他的志愿者,帮他注册啊什么的,然后他说想一块儿吃饭来着,我嫌麻烦,随便找个理由拒绝了。”  沈一亭闻言,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我感觉他若有所思,思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排完面,坐下来准备品尝美味时,沈一亭突然问:“耳朵,你跟我吃饭觉不觉得麻烦。”  这什么问题问得这么奇怪。  麻烦不麻烦的......  我咬了咬筷子。  “还好吧,没感觉,毕竟我们挺熟的了,你挺会聊的,我也挺会聊的,吃饭速度也差不多,咱俩还凑合。”  沈一亭听完我的话,蓦地就笑了,又笑了好一阵,直到我踹了他整整三脚,他才堪堪停下来。  我瞪着眼,想把自己装得凶一点,“笑什么笑,我说话很好笑么?”  沈一亭眸子一转,滑溜溜又透出几分掩不住的笑意:“没有啊,不好笑,只是觉得你讲话很有趣。”  我点点头,“我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