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翊站起来,踏着缓慢的步伐走到他的跟前,蹲下去,笑得跟神经病似的,老子就是有爹生没娘教了,我他妈的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混蛋!说着,一脚踩在那个人的脑袋上,如果最后不是家里来了一通电话,乔翊估计要把那个人的脑浆给踩出来才罢休吧。
后来那个人怎么样了苏源不清楚,只是知道没有人敢再提起这件事,每当说到那个人的名字时,大家都一脸戚戚,尴尬的岔开话题。
整个北京城的人都知道,说天说地说谁也不能说乔翊,惹上惹下就是惹鬼也别招惹活阎王。
你走一步试试,信不信我把你的腿打断?乔翊瞥了苏源一眼,语气倒是挺轻的,苏源顿时吓得满身是汗,生怕自己不小心动了一下,下半生就这么在轮椅上度过了。
乔先生!你不能这么做,他还是个学生。祁筠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企图和乔翊说道理。
乔翊一笑,嗯,他还是个学生,那让他老师来代替他怎么样?说着人就上前了,手指划过祁筠的下巴,手感非常的好,他觉得自己都快忍不住了,欲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叫嚣得厉害,啧啧,看到这样人,就忍不住要兴奋起来。
后来的记忆祁筠一片空白,不是忘记了,而是不想记起,慌乱的,可怕的,他的人生从来没有过的绝望。
他被乔翊关在那间让人恶心到想吐的房间里三天,没日没夜的除了做 爱就是做 爱,他说,你如果不跟我,我就把这件事捅出去,看你怎么再为人师表。
他倒是知道祁筠的软肋。
祁筠当时就在想,干脆死了算了。
乔翊说,你要是不听老子的话,老子就把整死你爹妈,那个什么教授,还有什么老师,不知道他们看到自己儿子被这么操,是什么表情?
祁筠跟了乔翊三年,跟确切的说法是被乔翊绑在了身边三年,就是小猫小狗三年的时间也够培养出感情了,可是祁筠没有,对于祁筠来说,乔翊就是他心中的一个毒瘤,如果不剔除,那么就只有死。
有段时间,他确实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可是他却还活着,每当办完事乔翊躺在旁边抱着他的时候,他都觉得浑身冰冷,不止一次的想直接拿把刀捅进他的胸口,然后自杀。
他觉得很难受,胸口闷到发慌,然后
哟!你醒啦。
刺鼻的消毒气味就这么扑鼻而来,这是在医院。
割腕的话一下子是死不了人的,因为人的血液会凝固,如果你不再多划几下,确实不容易死,可惜你身体太虚弱,一下子就昏了过去,白白让你捡回了一条命。说话的很平静,穿着白衣大褂,站在宋白的床前,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得笔直,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忘了自我介绍,我是陈志,耳东陈,志在四方的志。
宋白浅浅的呼吸着,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