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象征性地问了他一句就往他的屁眼涂润滑液,揉着揉着就变得松软,像是液体完全浸透在里面一样,洞口变得熟透得滴着汁水。
我把带着长尾巴的肛塞塞在他屁眼里。
“嗯啊”
他下意识缩进排拒,可来不及啦,短短一截肛塞早就塞到屁股里了。
“不许掉出来哦。”我按一按他小穴周围的湿润褶皱,和银色肛塞的质地只隔着他的皮肤。
路丧的屁股抖了抖,像是受不了这样的双重压迫似的。
我把邪恶之手转向尾巴的毛发。
黄色条纹的毛绒尾巴,像是黄色的狗狗一样。
“这个也动一动吧?”我掂掂尾巴,对路丧说。
3
抱着路丧睡觉就像抱着一只大型犬一样。
包括重重地把爪子搭在我身上,咧开嘴非常欢乐的笑容,还有时不时凑过来的亲吻。
像一只黏人的罗威纳。
和他甜甜的发色非常不吻合。
难道是买的那条黄白的尾巴的影响吗?
“我给你买了一条新尾巴。”我说,从床头柜拿出一个盒子。
“什么样的?”
“粉色的。”我拿出来向他展示。
路丧主动翻过身扒下裤子,好像勇敢打针的小孩一样。
我笑了笑,把肛塞上涂上润滑给他放进去。
“诶?哈啊唔怎么”
“忘了告诉你了,这次的肛塞比上次长一点点,”我故意又往里推了推,听着路丧忍不住发出的色情呻吟。
“这次要扮演乖乖的粉色狐狸哦。”我说。
有一次我在路丧的书房找到一对奇怪的东西。
带着银色宫铃的的金属乳夹。
“路丧?”我拿着其中一只伸到路丧眼前面笑,“这是你买的?”
“不是啊,”他面不改色地撒谎,“这是你买尾巴的赠品。”
“那怎么在你屋里放着啊?”我把手从他宽松的衣摆伸上去,用夹子触碰路丧温热的肌肤。
路丧微微颤抖了一下,大概是甫一接触冰凉物体的刺激,“什么我屋啊?又不是分房睡我只是暂时放到那个房间了”
“真的吗?”我用手拨弄了几下他挺立的乳头,“真的是这样?”
“哈啊老师”路丧反手撑着背后的桌子稳住身体,眼睛带着钩子似的,“那你不高兴吗?”
心脏又被这个小我几岁的男人搞得频率加快,用乳夹是解决不了的。
我解开他的上衣扣子,张嘴含住他其中一边的乳头。
路丧溢出一声低沉的嘤咛。
我把乳夹夹在另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
“你觉得哪一边唔会更大啊?”
挺身而出身经百战
我握紧路丧的手安抚着。
“呵,”女人冷笑一声,“你是不知道”
她的目光转向路丧,等着路丧向她求饶或是立刻听话地跟她回去。
路丧确实害怕着,他的手在我的手里微微颤抖,两只眼睛有点无神地盯着被子的空旷处。
“您好,这位女士,”外面有护士敲门,“您来探病的话请不要大声喧哗影响病人休息,您的这位亲友才刚醒来不久。”
护士出去,女人收敛了点坐在边上,“我就不绕弯子了,你一定不知道吧,路丧看着干净,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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