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当却得寸进尺,接着说?:
“周老师,我听村民都叫你周老师呐,额滴个老天爷,我兄弟竟然有一天被人客客气气叫一声老师,感觉跟过家家似的不真实!”
秋东抬手,用眼神警告他:
“信不信我抽你?”
刘家的司机在外面催了好几次,刘当潇洒起?身。
末了,又想起?什么,提醒秋东:
“我瞧着这地方民风特彪悍,就我们来的这半下午,已?经有好几拨人明里暗里打探这批物资的去处,你注意着点吧。”
秋东并不意外,陶今那边早有准备。
这回陪刘当来的是刘爷爷身边用了几十年的司机,见着秋东这样儿,也被吓了一跳:
“王先生和太太怎么舍得您吃这种苦?”
谁还不知道王家外孙是豌豆公主,自小娇气的很,随便哪里不舒服就要掉金豆子的?连他家老爷子那种部队里大嗓门了一辈子的犟种,对豌豆公主说?话也夹着嗓子呐,生怕把?人吓着。
刘当在旁边哈哈大笑:
“就说?你这模样怪磕碜的,看吓着人了吧!回头?顶着这张脸回京市,别说?容姐,就是玉玉姐,苗苗姐,多多妹对你也怜爱不起?来喽!”
“快滚吧你!”
好在这会儿雪停了,有专业的铲雪车在路上作业,要不然雪天路滑,秋东还真不放心刘当就这么离开。
倒是刘当,没心没肺的玩意儿,撂下一句:
“等小爷去部队练两年,下回见面你最好对小爷客气点儿,否则小爷是会动手揍你的!”
车子就嚣张的离开了秋东的视线。
秋东没忍住,还是团了一团雪,朝车子离开的方向扔出去。
“我说?,周老师你这发小,我好像在八卦周刊和娱乐杂志上见过?”
陶今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全身只露出一双眼睛,幽幽道。
秋东拍拍手上的雪,偏头?看她,不可?思?议的说?:
“他都穿的跟个熊一样了,这你都能认出来?”
陶今把?手机举到秋东面前,屏幕上正是秋东和刘当去年冬天在可?可?托海滑雪场的照片,不知是哪家小报记者?拍的,他两还戴着护目镜,连眼睛都没露,小报记者?愣是把?他两的身份扒了个七七八八。
陶今语气幽幽:
“不才,我当年专业课成绩全系第一,同时还兼休了刑侦相?关课程,从?蛛丝马迹认人是一把?好手。”
秋东迈开大长腿,语气干巴巴的:
“我说?你认错人了,你相?信吗?”
陶今小跑着跟上来,呵了一声:
“你在怀疑我的专业性?”
“好吧,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样?你还好意思?说?这话?”陶今连着呵呵两声:
“前天,你以从?小学习成绩差,没获得过学校奖励为由,借走了我大学辩论赛个人奖纪念钢笔,至今没打算还。
上周,你以父母偏爱小的,以至于你从?小没体验过母爱为由,从?我这儿借走了我妈给我邮寄的一罐辣椒酱,一罐牛肉酱!
上上周,你以思?念外婆为由,拉着我进山给你外婆找土特产,忙活了一天空手而归,是我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