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东只提出办联欢会的意见,之后的事全交给旁人去做,小十天过去,只每日闲暇之余溜达过去抽空看一眼进度。
他发现大家的想象力一点儿不比后世少什么。
甚至他们十分稀松平常的给自己队伍起了类似于“打不死**我是你孙子”,“二队全军最牛,其他都是孙子”的挑衅队名。
单是在这个上面,联欢会开始前,各队就没少彼此干架,经常双方鼻青脸肿,一瘸一拐被罚禁闭,出来还得照常训练,照常排练节目,照常对对方竖中指。
不分是乐重恩他们的队伍,还是黑炭头他们的队伍。
精神状态几乎一模一样。
此外,还有各种拉票环节,因为最后能得到秋东奖励的队伍,是通过现场投票评选出来的,因此拉票就成了无比重要性环节。
为了拉票大家各出奇招。
有用珍藏许久的米酒换的,有帮别人免费写家书的,有教别人读书识字的,有答应给别人洗一个月衣裳的,大家各出奇招,有人已经出价到帮别人洗一年裤衩子了。
看得出来大家对成功的渴望盖过了一切。
秋东默默观察这一切,笑而不语。
乌城贼嘻嘻凑到秋东身边,指着远处已经在舞台上开始排练,但还是和防贼一样防着外人,派人专门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靠近,但依然有其他队伍派兵扒墙头,上树,上房顶,打探敌情的场景。
挤眉弄眼道:
“将军,最近乐重恩和费久沉都没空去烦您了吧?”
秋东淡然一笑。
乌城凑的更近了:
“将军,要我说那两人就是矫情,大家都是跟着您出生入死的兄弟,一家人干嘛说两家话,非要分出个高低?
依我看就是您太惯着他们了,他们太不像话了,他们来是为您分忧解难的,可不是来当祖宗的!”
哼!
乌城自诩秋东的头号心腹,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进谗言。
他自己可能不知道,他现在很有狗腿子样儿,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小人得志”的嘴脸。
秋东:“……”
似笑非笑看了乌城一眼。
秋东知道乌城为何这样说,因为乌城最近给乐重恩和费久沉两人打下手,被指挥的团团转,忙的连喝水的功夫都没有,还屁话都不敢说。
谁让他嘴欠,在那两人来的第一天就毫无节制的炫耀他的勋章,反复提及,在两人的忍耐底线上疯狂横跳。
原本那两人想着他死里逃生,身体都没养好,咬牙忍了。
但乌城完全不知道适合而止的道理,觉得好不容易逮住机会,一定要在两人面前炫耀个够本。
然后毫无疑问,他被两人忍无可忍之后,给合力镇压,修理的很惨。具体有多惨,就看已经过去半个月,乌城走路还鬼鬼祟祟躲着他们两就知道了。
秋东对乌城这种见缝插针告小狀的行为毫不意外,甚至还感叹他耐性见长,忍到今天才说。
“要不你去教教他们,甚样儿才是一个好下属?或者你给他们做个榜样,让他们知道怎样成为好下属?”
乌城:“……”
乌城莫名有点心虚,要说过分,好似所有人都比不过他?他可是管将军叫过爹,敢和将军犟嘴,和将军穿同一件衣袍,吃掉了将军一个月的份例饭食,私下没大没小,觉得将军就是他亲爹之人!
他怎么给那两人做榜样?让他们学习自己没大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