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那些瞧着十分有天赋,能力出众的家伙写的,照样字里行间充满高高在上不切实际的愚蠢劲儿。
让人恨不能扒开对方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狗屎。
二殿下,受苦了呀!
时至今日,几人从秋东身上,忽然理解了“不养儿不知父母恩”的道理。
作为在不久前下定决心把秋东当亲爹孝顺的乌城,第一个响应:
“殿下您要玩儿什么?只管说,我陪您!”
秋东脚踩在凳子上,从袖中掏出一张地图摊开在桌面上,指着其中一处道:
“近日各地陆续上报,接连出现山匪一事,你们听说了吧?”
其他三个人精眼皮直跳,感觉有大事要发生,只乌城毫无所觉,特别实诚的配合道:
“当然听说了,据传那些山匪嚣张的很,大白天进城掳掠。我姨娘还专门叫人给我传话,叫我出门务必带足了人手,我现在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能出任何差错!”
秋东食指在某处重重点了两下,语带决然:
“那就这儿了!咱们百十号人训练这么长时间怪无趣的,叫兄弟们抄家伙,咱们剿个匪,放松放松!”
不是,殿下您要不要听听您在说什么?剿匪,放松?
难道您终于良心发现,知道咱们平时的训练比剿匪还辛苦了?
乐重恩和费久沉对视一眼,理理袖口,大跨步出屋,各自“整军”。
杜恒紧随其后,只剩下乌城,对上秋东温和的视线:
“还有疑问?”
乌城就算有疑问也不敢说,心里泪流满面。他就是一打马球的,别说剿匪,平时连只鸡都没杀过!
秋东见他不说话,收起地图,摆手:
“还不滚去准备,要我请你吗?”
乌城哭唧唧跑了,秋东是他二爹,他还真不敢反抗他的权威。
不就是要他命吗?他给,他给还不行嘛!呜呜!
一个时辰后,百人队伍整装待发。
秋东一身黑色劲装,扎了个高高的马尾,骑在马上,一一从这些人脸上扫过:
“都知道我们是去干什么的吧?现在,我数五个数,不愿意跟我走的,立即离开!日后你还能安心打马球,什么都不耽搁。但等到了战场再后悔,别怪我军法处置!”
“一!”
“二!”
“三!”
有几人的马躁动不安,马主人犹豫问出声:
“殿下,此刻离开,您真能让我们继续跟着马球队打比赛吗?”
秋东对说话之人有印象,平时训练很踏实,特别能吃苦,家境一般,下面几个弟妹靠他每月从马球队领的月钱过日子。
“当然!我姜秋东说话算话,日后谁若以此事为难你,你尽管来找我!”
这人从马上翻下来,朝秋东磕了个头,无声牵着马站去一边。
秋东:
“四!”
又有十几人从队列中走出,朝着秋东磕头后,缓缓站去边儿上。
秋东:
“五!”
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