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人便为了同乘一骑时谁在前谁在后,差点儿打起来。
费久沉据理力争:
“我骑术好,当然是我在后面控马!”
乌城跳脚反驳:
“鬼扯,你在前面控马,难道我在后面还会掉下去不成?”
费久沉:“我有能力听我的!”
乌城:“你对不起我在先听我的!”
费久沉:“这是两码事,不要混为一谈。”
最后两人用猜拳的方式,确定了乌城在后,费久沉在前,于袖子底下手牵手的回程的模式。
秋东见那两人嫌丢脸,干脆捂住脸,生怕路上遇到熟人的样子,幽幽道:
“往后谁再搞不利于团结的事,这就是现成的例子,都照着这个标准罚!”
乐重恩和杜恒对视一眼,双双打了个冷颤。
二殿下,恐怖如斯!
经此一遭,也算歪打正着,整个队伍中似有若无的隔阂彻底消散。
晚间大家凑在一起吃吃喝喝,对着费久沉和乌城打趣的声音特别大。
乌城的损友还当场提笔作画,将如此值得纪念的宝贵时刻画了下来。
秋东一瞧,还真是惟妙惟肖,生动活泼,一拍脑门儿道:
“打发人拿去装裱,回头挂在咱们马球场的陈列室里,让来往的客人多多了解咱们马球队的人文风俗!”
妙啊!
除了当事人外,所有人都很开心。
可当事人毫无办法,只能在第二天解除禁制后,恨不能离彼此八丈远,且内心暗自发誓,日后再在马球队里搞事,自己就是头猪!
丰都城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一场马球比赛就在这种氛围中开始了。
一大早所有报名后接到邀请函的马球队陆续进场,他们的亲属以及特意来看比赛之人也逐渐被提前安排好的人引到了相应位置。
得益于马球场足够大,否则单是客人们的马车就要堵在两里地外进不来啦!
现场说一句人山人海也不为过,好似出动了半个丰都城的人,好几十年没见过如此盛况了。
太子和几位大人待在二楼包间往下瞧,难得被眼前的热闹晃了神,一时间真像是回到了祖父在世,姜国鼎盛时期。
太子喝口茶,问内侍:
“二殿下呢?”
内侍早就打听的清清楚楚:
“正在候场,这是三十六进十八的比赛,每日上午比一场,下午比一场。二殿下他们抽到了第一个出场,对手是虎威将军的嫡幼子杨豹,再有一盏茶功夫就该上场了。”
太子惊讶的放下茶盏,看向对面老者:
“我记得杨豹那小子可是有一身蛮力,同龄人中少有敌手,单论武力,我阿弟和您家中宝贝孙孙怕不是对手,可别第一场就败北?”
“尽力即可,只要能看到他们成长,咱们做长辈的便该知足了。”
老者正是王后父亲,太子的外祖父,费久沉祖父,当朝丞相。
事实上今日在场的不止费久沉祖父,杜恒的族叔,乐重恩祖父,乃至于乌城父亲,大大小小十二位家长,一个不少。
就等着给自家孩子加油助威呢!
别看秋东把人关在马球场里搞封闭式训练,事实上马球场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