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意思说我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拜托,我最起码通过自己努力考上了京大,你上普本还是祝家用钱用人情走的艺术生路子呢!”
总归祝安安选择了主动离开祝家,野心勃勃想靠自己创业,实现财富自由。
圈里那些二代们做生意她也不是没见过,既然她们可以,为什么她就不行?何必要靠讨好别人来获得财富呢?
秋东: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而黄守仁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在祝家和柏家的双重施压下,很快成为俱乐部老板赚钱的工具人,合同从之前的三七分,俱乐部三,黄守仁七。变成了后来的一九分,俱乐部九,黄守仁一。
他拿到手的那点钱都不够给车子保养的,昔日的明星赛车手,正在旁人看不见的角落逐渐被老板榨干最后一滴剩余价值。
直到他在一次比赛中伤了腿后彻底被俱乐部放弃,渐渐查无此人。
他用仅有的积蓄在老家开了个修车店,娶妻生子,小混混过上了他以前最看不起的一成不变的日子。
另一头祝安安的创业并不顺利,脱离那个圈子,没了祝家大小姐的名头,她做生意既没有精明的头脑,也没有独到的眼光,甚至连看人的能力也不行,被合伙人骗走了大半家财。
最后一咬牙嫁给一个曾经追求过的她的暴发户,对方比她大十多岁,容貌平平,却愿意真心待她,由着她大手大脚花钱。
祝安安终于成了有钱人,钱对她而言也只是一个数字了,但她却有了新的烦恼,她觉得如今的老公实在过于拿不出手,脾气就像面团捏的一样,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她和他根本没有共同语言。
于是不自觉的,她又重新和黄守仁有了往来,两人各自成婚后,又双双出轨,搅合在一起,偷情的刺激,好似让他们重拾了年少光阴。
然而夜路走多了多半会遇到鬼,两人偷情终究被他们家人发现。
黄守仁老婆娘家人在当地可是大家族,上面堂的表的兄弟姐妹成百人,离婚了不算,三五不时上他店里闹事,搞得他生意彻底没法儿做,只能再次考虑搬家事宜。
祝安安净身出户,只能租住在地下室,每天馒头就咸菜,和之前骗她钱的合伙人死磕到底,试图把钱要回来。
秋东却分明看到,祝奶奶疲惫的跟祝安安的前夫见面,抱歉道:
“小常啊,是老师对不住你,老师对不住你啊!”
祝安安的前夫安慰祝奶奶:
“不是您的错,您当年资助我读书,且在促成我和祝安安的婚事前,也把她的情况讲的一清二楚,是我心存妄想,想试一试能不能用真情打动她。”
最后,祝奶奶在上车前,轻声对小儿子说:
“让小康接触一下,送她出国吧,或许离开这个环境能好点呢。”
秋东直摇头,觉得祝奶奶这份心思怕是要白花了。
果然就听祝安安对上门推荐出国服务的人说:
“出什么国?我连外语都听不明白,大学四级直到毕业都没过,出国找罪受吗?滚开,少影响我办正事!”
等秋东缓缓睁开眼睛时,发现车已经稳稳停在停车场不知多长时间,车内只余他爸和他表妹翻动文件的声音。
秋东一个猛子扑过去,趴在他爸背上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