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你老是遇上这种事?赵钱孙李没回话,只靠的更近,几乎要将周吴郑王压在台子上。
靠远些,周吴郑王不耐烦的很,也没耐心再同赵钱孙李周旋,他待赵钱孙李的态度上已然同待寻常客人分开,只是自己也视为平常,没多加留心: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这倒是自嘲了。
赵钱孙李却憋闷的厉害,他脸色煞白,眼睛却几乎泛红,在卫生间偏暗的灯光下显的极为诡异,之前在卫生间里他没做声,却没想到会遇上这事儿,稍稍有了点力气就从里面出来,此时撑着全凭着一股气。
我要是不出来,你就让他干了?
说什么话。周吴郑王好笑,他现在迫切的需要回去洗个澡,但是赵钱孙李一副绝不善罢甘休的样子又让他莫名:我自然能解决。
你能解决,就是让他摸你?赵钱孙李的头搁在周吴郑王肩上,手却摸的不是地方,周吴郑王直接抓住,也有些动怒:赵少自重些吧。
他不说还好,说了反而激起赵钱孙李的火气来。
我自重?我为什么要自重,我花钱来玩乐,难道还不能玩了?
就看着你被个老头摸来摸去,我还不能摸?
这一番话,说的倒十分有阿Q的和尚摸得,我摸不得?的味道。
我看上的东西居然被别人动了,赵钱孙李在周吴郑王耳边低语:真恨不得掐死你,然后给冻着,就放在冰块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的人一概看不见。
从头颅到脚尖,到心脏,都是我的。
之前的书记只是个强权基佬,现在这个却是个神经病。
周吴郑王叹口气,想说两句,他对赵钱孙李的神经病已经颇有招架能力了,因此也并不在意,只是他还没开口,赵钱孙李往他身上一倒,居然就晕了过去。
我是该谢你刚刚英雄救美,现在恐怕却要美救英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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