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重要的东西,对实验室的看守也并没有很严密。
于是琴酒有时会在无人的时候进入实验室内看一圈儿,他那会儿不想与尼格罗尼靠得太近,也就没有直接询问尼格罗尼,却是试图用这种观摩的方式来猜测尼格罗尼在私底下捣鼓着些什么。
最初,他没有发现实验室里存在有特别的东西,除了一些被配置好却并不清楚有什么用途的药剂,再多一点儿的,就是一些可以制造生物电流的器械,但这也并非不寻常。
尼格罗尼的实验室里也会来往一些给他试药的实验体,久而久之,他发现了尼格罗尼会给某些特定的实验体更替编号,似乎是想要做些什么。
但尼格罗尼也很会藏,琴酒没能从这些实验体之中分辨出来尼格罗尼真正在意的是哪一个,于是他选择直接从尼格罗尼本人来探究。
尼格罗尼对他毫不设防,琴酒轻而易举地从他的话里面分析出来哪一个实验体目前是最受他重视的,是那一个原本编号为FY6501的实验体,并且这个实验体两次进入尼格罗尼的实验室,第二次再进来时,他的状态与第一次进来之时大相径庭。
而且,尼格罗尼更改了这个实验体的编号,负责这个实验体的助理也不再是原先那个叫做苏茉的女人,而是另外一个白人助理。
尼格罗尼隐晦的透露出他有一些在这个实验体上进行特殊实验的想法,但是还没有想清楚。
尼格罗尼实验室里的助理对于东亚人的长相都有些脸盲,编号也被更替,再加上实验体状态很不好,脸颊枯瘦如柴,因此白人助理也没有意识到这个实验体曾经也进来过。
直到某个晚上,这个白人助理本该离开实验室,却因为想起自己有重要的东西遗落在实验室里,于是又折返回去实验室里。他当时以为是尼格罗尼自己一个人待在实验室里,但等他回去之后,却发现里面并没有其他人。
白人助理本来没有在意,但当他习惯性地瞥了一眼用于观察自己负责的实验体身体状况的器械之后,却惊慌失措地发现自己一直负责的实验体被拔掉了呼吸罩,已经停止了生命特征。
白人惊慌又恐惧,因为实验体被拔掉了呼吸罩,明显是他这个一直照顾的助理失职,甚至有可能是别人为了陷害他!
他慌乱逃走,一时间没敢上报给尼格罗尼,却是让当时一直关注着琴酒更先发现。
于是琴酒去实验室里看了一眼,人的确已经死了。
等到白人助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战战兢兢地向尼格罗尼汇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四个小时了,然而他得到了尼格罗尼并不在意的回复:“哦,我拔的,试了下新药。”
白人助理这才如释重负。
琴酒本能觉得这事有些奇怪,于是第二天,他换了一张脸混进去了尼格罗尼的实验室里,临时假扮了一个助理。
不过他一打眼就被尼格罗尼认了出来,只是尼格罗尼除了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会扮成助理之外,也并没有拆穿他,毕竟他们现在“关系不好”,琴酒不可能会主动来他的实验室。
于是他看到了昨晚已经确认死亡的实验体今天却是清醒着。
琴酒探究地看着这个清醒着的实验体,对方恍然地凝视着自己的双手,描绘着上面的脉络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