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名真一提起和少年侦探团的朋友们邀约的事情,弘树一下子就将注意力从羽生纪泽的身上转移开来,加快速度搞定了自己的食物,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朋友们一起亲自准备野炊的用具了。
见状,桑名真满意又感叹地点了点头。
果然,养孩子还得靠他。养弘树可比每天直面想要将他拆了的琴酒要轻松得多。
——
一天的工作结束,安室透最后将波洛清理干净并且落了锁,然后身体渐渐没入城市的阴影中。
巷道里时不时的传来野猫尖利的叫声,还有老鼠在角落一闪而过,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沉闷的气味,就像是被什么黑沉沉的东西紧压着一般。
当他的脚步拐过一个拐角处的时候,安室透的脚步一顿。
白天和羽生纪泽聊了一大堆无聊废话的里卡尔将身体停靠在角落的墙壁上,琥珀色的眼睛在黑夜里也暗沉得看不见光芒。
安室透皮笑肉不笑地讥笑道:“看起来你似乎还记得自己的任务?我还以及你已经被人迷得找不着北了。”
里卡尔冷哼一声:“你懂什么。”
尼格罗尼有多阴险狡诈,比会有人比他更清楚。尼格罗尼极度厌恶和人接触,他装得了一时,装不了一世,总会露出破绽。
而且,里卡尔也相当喜欢那种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尤其当这个人是尼格罗尼之时。
不管对方是不是,里卡尔也决定先认为他是。
安室透是不懂,于是他也冷笑一声,用来嘲讽里卡尔这种莫名其妙的自大态度。
“嗯,我不懂,所以你这位相当懂行的人,该如何来完成朗姆的任务,辨别羽生纪泽和尼格罗尼是否为同一人呢?”
里卡尔的眼睛微眯,随即露出一个冷戾的笑容:“这还不够简单吗?能称得上尼格罗尼弱点的,只有那一个。”
沉没成本可不是那么容易下得了决心收得回来的,再者,当初琴酒开的那一枪、又让伏特加将人扔进海里,恐怕也有不少的水分。
是没有人怀疑这一点吗?不是,只是位于金字塔最上面的那个人,出于利弊考量而不去怀疑这一点而已。
当里卡尔直接将羽生纪泽认定为尼格罗尼的时候,这件事就要简单的多。
“我记得,和魔女会那几个女人有关联的那两个男人也用了走私的门路进入了日本境内,当初是你处理魔女会的,对吧?”
安室透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嗯,所以你想要?”
“一把刀杀人,应该责怪的是持刀的人,波本,难道还需要我教你吗?”
里卡尔哼笑一声:“不过你继续关注羽生纪泽、以及给我提供我想要的情报就可以,其余的,你也没必要知道那么多。”
安室透很快想通了里卡尔的意思,低哑地笑了起来:“里卡尔,你这应该算是正大光明地算计组织干部吧?”
里卡尔抬起头,神色不变:“哦?原来你对琴酒也有那么一点忠心?真是令我叹为观止。如果你觉得琴酒能够折损在那两个男人的手里,那就当我没说。”
当然,如果琴酒真的翻车折了,里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