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有时间来教我学枪?”
桑名真见过很多人用枪,但他自己的确是不会,两年前来到这里之后,他的确有起过让羽生纪泽教他的心思,不过那会儿的羽生纪泽一直都很忙,没有什么时间,久了之后,桑名真自己都忘记了。
“我想找一找,其他或许能够让我感兴趣的事情做。之前一直都没有时间,现在我想稍微放缓一些。”
他的手肘抵在雕花的柱子上,单腿稍稍屈起,眼底盈满笑意,像是盛开了两朵浅红色的玫瑰,而那垂至腰臀处的长发被编织为一条辫子,少了几分野性,多出了一些简练的端正,也没有那种可以营造出来的风流的气韵。
做足了认真的邀请姿态。
桑名真扯了扯嘴角,寻找人生的意义是吧?所以还是为了你亲爱的弟弟,这样一想来,突然要叫他学枪也半点也不奇怪了。
但他对学枪抱有十二分的心动和期待,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走!”桑名真瞬间忘记了他正在舔奶的金吉拉。
羽生纪泽带桑名真去的地方是一家刚建好没多久的射击俱乐部,不仅仅是建好没多久,里面除了器具之外也是空荡荡的,好像都还没有开始营业。
桑名真打量这里的环境,打趣道:“这里不会是你新开的射击俱乐部吧?产业又变多了一项,有钱哦。”
他本以为这里应该就是羽生纪泽新开的俱乐部无疑了,否则对方也不会直接就将他带到了这里来。然而,羽生纪泽却是摇了摇头,否认道:“这里不是我开的。”
他的眉眼非比寻常,好像是要去见什么人一般,顺着服务员的指引,从外堂来到了俱乐部最里处。
听闻此话,桑名真一怔。
不是纪泽开的,该不会是琴酒开的吧?那带他来做什么?
羽生纪泽径直走着,没有给出多余的解释,因为只要见到那个人之后,桑名真就会立刻明白,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射击俱乐部的面积很是宽敞,羽生纪泽的步伐也一直都没有停止,直到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他的面貌已经不复最初的年轻气盛,而是平和包容。
他叹息般笑了一声:“好久不见。”
羽生纪泽扬了扬唇角:“好久不见,劳伦斯,菲碧。是琴酒告诉你们的吗?”
劳伦斯稍稍微微一愣,随即又很快清爽地笑了起来:“您还是和以前一样敏锐。”
就在三天前,劳伦斯照例和菲碧在一家酒吧里会面,话都还没有说上两句,酒吧的大门就在一声叮铃中自动打开,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好似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
劳伦斯和菲碧都不像是组织里其他人那样畏惧琴酒,但他们同样也并不知晓该如何面对琴酒。因此,当他们在酒吧里碰见看似是特意来找他们的琴酒之后,面上均是流露出些许复杂,在有些僵滞的氛围中定定地凝视着他。
好一会儿之后,菲碧才撇过头,往水晶杯中滴入几滴柠檬汁,勾起的嘴角冷淡又散漫:“真是稀客啊,你这位大人物怎么会有时间来这里?”
劳伦斯眉眼微挑,不带任何斥责语气地阻止着菲碧可能会有的不当语气,温声道:“菲碧,注意一下语气的分寸。”
他的态度算得上是平和,但也没有多少亲近之意,反而比冷漠的语气要更为疏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