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嘉歌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以后离他远一点。
白菻丝毫没有半点负疚地在徒弟面前,说别人的坏话。
苏海棠无语回望他。
算盘打得最响的,不就是他吗?
别这么看我。咱们师徒的缘分是几生几世割舍不断的,不一样。
白菻语气淡淡,仿佛说了个笑话。
可不知道怎么的,苏海棠格外介意这句话。
或许是因为他对她毫无理由的维护?或者是他嘴里宿命轮回般的笃定?
苏海棠沉默片刻,下意识转换话题。
师父,戏曲电视有眉目了吗?剧本人员资金都到位了?
还只是一个设想。白菻坦然相告。
也就是空有个名头了?
苏海棠再次无语,什么都不想说了。
有事弟子服其劳,徒儿,拜托你了。
白菻却展颜一笑,如同雪莲花开,清滟动人。
苏海棠咬牙,提醒自己不要急着欺师灭祖。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就是个大头兵,或许出了点小名气,可那都是虚的,还没师父你十几年闯出的名气扎实响亮。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我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就不在里头裹乱了。
白菻含笑听完她的婉拒,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时敲打两下,仿佛在她唱戏。
师父!苏海棠恼了。
这人是不是吃定她了?她真表现的这么大公无私?
别急,还有一年时间,师父对你有信心。
白菻反过来安抚她,慈爱又耐心。
你平时听戏多吗?爱听哪一派?
终于想起传道受业解惑的正事了?
苏海棠蔫蔫的兴趣不大。
我训练任务重,有空还得听外语。
白菻了解地点点头。
你学得快,不急,等过三年再说吧。
又一个惦记她未来计划的,还真是邪门了。
师父,你跟我进来吧。
苏海棠带着白菻在部队门口登记,进去找爷爷。
我身世有点小曲折,以后跟你详说。
苏海棠埋下个伏笔,想着拜师这么大的事情被她先斩后奏了,也不知道家里会不会有意见。
还是把人带上来,叫老狐狸爷爷亲自看看。有什么不妥当,也有鬼主意可以顺顺当当解决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