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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中高考全部双语出题双语答题。两种语言,意味着双倍的工作量,等全家严阵以待迎接小埃莉诺出考场时她几乎要去了半条命,亚瑟就很轻松,甚至容光焕发------毕竟白卷不用双语。

中高考在五月,出成绩是七月,杰弗里的这个七月过得堪称冰火两重天:先是亚瑟惨不忍睹的成绩刷新了约翰创下的家族最低分,亨利二世震怒之下不顾反对将孙子直接送去和叔叔团聚(高中还是要上的,目前欧亚非已经完成了高中教育普及),连带着杰弗里这个当爹的也抬不起头,好消息是小埃莉诺本就优秀的成绩超常发挥被君士坦丁堡法律系录取,为此亨利二世兴奋地一蹦三尺高跑到大街上载歌载舞------虽然孙子保送去历史系确实很让他骄傲,但法律系才是他当年的梦中情系啊!!!!!!!!!!!

鉴于从查士丁尼开始的传统,法学一直是君士坦丁堡大学的强势专业,全球每年能被君士坦丁堡大学法律系录取的人寥寥无几,加上有亚瑟的对比,杰弗里觉得果然还是女儿更靠谱,而他也不太想去关注他的废物儿子了。

到了十月份,塞萨尔漫长的GAP终于结束,而他跟小埃莉诺正好赶上同届入学,因此杰弗里在送女儿时把他也捎上了。送归送,但也不要指望他叔叔能帮他什么,法学院和历史学院的宿舍分别位于学校的北面和南面,等到了大门口他就自觉提出让叔叔先送妹妹不用管自己,自己拖着行李箱慢慢往宿舍楼的方向走。

再回到君士坦丁堡,他发现印象里的大部分建筑都相对完整地保留了下来,只是现代科技肯定还是留下了一些痕迹(据威廉说狄奥多西墙上还开了个蹦迪舞厅),不知道他最熟悉的大皇宫现在怎么样了。君士坦丁堡大学位于古城区外围,布拉切奈宫的部分花园也被规划为了教学用地,他依稀可以辨别他的宿舍楼的位置正好是狄奥多西和狄奥多拉以前最喜欢一起玩耍的一堵花墙,不由勾起嘴角笑起来。

宿舍是双人间,条件还算不错,住过东亚鸽子笼和中世纪阴森古墓的塞萨尔对此万分满足,他前脚刚放好箱子,后脚他的室友就进来了,并且看起来相当眼熟:“我是卡米勒·穆罕默德。”

“塞萨尔·德·安茹。”塞萨尔总算想起他莫名其妙的熟悉感的来源了,正当他纠结面对撒拉森人该采取什么见面礼节时,卡米勒已经相当自然地抱着他来了个贴面吻:是的,本位面接吻是跟握手微笑点头一样的基本礼仪,他已经记不清二度穿越后他主动被动吻过多少人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礼节无形间有助于拉近距离,使他可以自然而然地和卡米勒聊天并分享彼此的家庭状况,确信他的父亲和叔叔确实分别叫萨法丁和萨拉丁后,塞萨尔也摊牌了自己的亲爹,而卡米勒的反应比他想象的还大:“你是理查·德·安茹的儿子!我超喜欢他的!我还有他签名!”

塞萨尔保持礼貌微笑,他知道他的炫父版本已经从我的圣徒父亲迭代到我的导演父亲了,而卡米勒已经急匆匆地丢掉行李在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塞萨尔凑过头看过去,很遗憾,他只认得出他亲爹:“这是我叔叔,这是鲍德温·德·安茹,当时他们在《天国王朝》的拍摄现场,我父亲居然不带我去剧组!”

原来是著名的麻风王,该说不说,看到理查一世、鲍德温四世和萨拉丁同框真的有点破次元的感觉。“等我父亲有了新电影,我们一起去。”塞萨尔说,想起理查口中那个耶路撒冷的项目,他还真的蛮想去看一下二十一世纪的鲍德温四世和萨拉丁的。收拾完东西,他跟卡米勒准备一起去食堂,但宿舍楼下有个意想不到的人在等他。

“幸好没找错。”小埃莉诺说,高中毕业后她的穿衣打扮愈发放飞自我,此时她上身是一件塔夫绸质地的红色无袖上衣,下身一条不规则剪裁的黑色连衣裙,红唇卷发遮阳帽,加上高贵冷艳的气质,站在树荫下视觉冲击力极强,塞萨尔总觉得有不少双眼睛都暗暗盯着他,并且显然不算善意。小埃莉诺将一个手提包递给他,语气仍然不咸不淡:“你忘在车上的,我父亲让我帮你拿过来。”

“好的。”塞萨尔下意识接过来,“杰弗里叔叔呢?”

“他在等我吃完饭,如果你有需要也可以过来。”

“我跟我室友一起。”塞萨尔说,而小埃莉诺的目光也顺带移到卡米勒身上,她稍稍点头示意,随后没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我得回去放下东西。”塞萨尔也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不知为何,他现在面对小埃莉诺总有微妙的不自在感,而卡米勒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