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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你不能像我信任你母亲一样将权力交给你的妻子,她可以被加冕为奥古斯塔,可以成为奥古斯都的母亲,也可以在保加利亚事务上展现影响力,但她永远不能实际掌握罗马的政治权力。”

“你的妻子和你母亲不一样,对于罗马,我是外来者,所以我需要通过和妻子分享权力来打消希腊贵族对我的忌惮,但你不能这样做,你是征服者,文化征服的前提是征服者位于强势与主体的地位,否则宽容会带来反噬,这个过程可能会消磨你们的爱,会在未来让你们痛苦不堪,以至于反目成仇,自由的爱情很美好,但也有代价,你能接受这样的代价吗?”

理查没有立刻回答他,塞萨尔注视着他,等着他的答案。“我做出决定,我也承担代价。”理查最后说,看着父亲眼角欣慰的神色,他忽然好奇道,“您说曾祖母曾经给您订过婚......”

“你最好不要打听你父亲婚前的事,还有,管好你的嘴。”塞萨尔警告道。

“嗯,呃,我知道,我是想说,您说过曾祖母曾经想要让您继承英格兰王位,想必那位妻子的身份一定更适合您在英格兰的统治吧?”

“确实。”

“我只是假设,如果曾祖母非常执着地想要您和她选择的,有利于您在英格兰统治的妻子结婚,而母亲的身份并不适宜做英格兰的王后,那您还会和母亲结婚吗?”

“这真是一个无聊的问题。”塞萨尔下意识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论是什么身份,什么地点,只要我遇到了你母亲,我就一定会娶她。”

1224年4月,在处理完保加利亚战争的后续问题后,东罗马的皇储理查·塞萨罗亚和保加利亚前任国王伊凡二世的长女玛利亚·阿森在君士坦丁堡举行婚礼。

在战后的条约中,贝尔格莱德会作为沟通东罗马与匈牙利的重要口岸,而塞萨尔也宣布理查在婚后会出任默西亚总督(他有意消除保加利亚这个名称的影响),因此匈牙利的安德烈二世也带着他的长子贝拉来到君士坦丁堡参加婚礼。

对未来的贝拉四世而言,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壮丽的城市和奢华的王宫,尽管匈牙利王室算得上富裕,君士坦丁堡的壮美亦众所周知,但他仍然倍感震慑,在外国贵宾居住的布拉切奈宫(1),他所住的房间有永远温热的水、来自东方的熏香和柔软的丝绸帘幕,像天堂一样。

他的房间毗邻花园,因布拉切奈宫修建于圣玛丽大教堂的泉水附近,皇宫花园亦依泉水而建,此时露台边的桃金娘开得正旺盛,他有些上去看一看,却突然听到露台上传来了少年的声音:“我不明白为什么父亲更喜欢大皇宫,明明布拉切奈宫更漂亮,也更靠近金角湾。”

“因为对于他来说,从高处俯视整个君士坦丁堡更有利于他观察城市的全貌,想休息的时候,他会来布拉切奈宫,但我和他一样都更喜欢掌握整个城市的感觉。”回答他的是一个少女,她的声音清灵动听,却带着一种不容人质疑的强硬,她显然已经习惯了发号施令,“我知道,你不想陪我摘桃金娘,去找瓦西尔吧,相信他已经在赛马场等你很久了。”

他听到树枝的裟动声,不禁抬眼望去,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终于看清那个摘花的少女:“你是谁?”狄奥多拉皱起眉头,十二岁的小公主已经尽显惊人的美貌,她穿着希腊式的白色亚麻长裙,以金线绣出月桂的花纹,身段纤细优美,皮肤白如象牙,湛蓝的眼眸剔透纯净,却尽显高傲凛然之色,此刻她正好奇地打量着贝拉,看到他披风上的图案,她很快做出了判断,“哦,你是匈牙利人。”

“我是安德烈二世之子贝拉。”贝拉讷讷道,狄奥多拉折下一枝桃金娘,拨弄着花瓣道,“嗯,我知道,你的家族上一个叫贝拉的是一个很优秀的统治者,如果不是阿莱克修斯二世出生了,说不定他会做巴西琉斯呢。”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诶,阿莱克修斯二世是不是本应该和我外祖母结婚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