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道珩看我一眼,这次我倒听听话的了,跟他说佟老师,求你了,操我。
太难说了真的。那个“我”字一出口我这浑身就跟火烧的一样。
火烧的一样。
不是火烧一样。
火烧是烧饼。
佟道珩就在我身上晃,贴着我晃,说是不是挺想我进去的呀,是不是流了很多水呀?
顺着他说得了,早点儿完事早点儿睡觉。
我就说是啊,淌得我黏黏腻腻的好难受,好痒。两张嘴你刚喂饱了一张呀,还有一张饿着呢,好几天没吃过了,饿得它抿得紧紧滑滑的,不信你试试?
“我不试。”糟老头子坏得很,“我怕你给我夹坏了,我就这一个,还指着靠它快活呢。”
“不会的不会的,”我挣出一只手去摸它,“好大噢,放进去肯定很舒服。你放进去嘛,不会夹坏的,我会很小心的。”
具体今天是个什么角色分配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我是个特务吧,诱敌深入,深入到我自己身体里。
所以图个什么呢?
“那你自己拿进去。”
这是一系列复杂操作,不细说了,反正佟道珩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一度想闭眼睛睡觉不跟他玩儿了。
但是估计我要真那么做了,他真敢当场撒泼。
算了。
我端着它,蹭蹭自己,百无禁忌地叫了两声。这玩意儿拿在手里热乎乎的,比佟道珩还要热,我因此琢磨这个东西也许在创造之初的作用之一是已婚女性的暖手宝。
又想了想,觉得自己超有道理的,可以说是个睿智女子。
“放进去吧。”
起初并不是长驱直入的,而是只顺了个小脑袋进去。我觉得自己瞬间收紧了,从大腿内侧到小腹都是酸的,搞得我眼泪差点掉下来。
“继续啊。”
“不……不了……我动不了了……你帮帮我。”
“帮你什么?”
“插进来,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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