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好?”我捏住了徐钊的下巴,“不说不许睡觉。我俩谁好?”
“你好。”
“那你为什么背着我跟她上床?”
徐钊就伏在我身边不说话了。
今天一整天我都在莫名其妙的生气。后来想想我这其实不叫生气,是我在吃徐钊的醋。此说法很老,然而我想了许久,就这个最贴切。就是这么个意思,大家自己体会一下。
我捏得手都疼了,还在问他,“那你为什么背着我和她上床?”
没有回答。
我刀呢?快让我捅死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心里这么想了,但还是搂着人家睡了。
还是得从长计议。
我跟佟道珩各自占据床的两端,我在床头他在床尾,都在想事。我知道我在想什么,也想知道佟道珩在想什么,所以我就问了问他。
“我在想怎么给我一个研究生匀点儿钱出来。今天跟我爸吃食堂碰见他了,菜里都没肉,大小伙子人高马大的,能吃饱吗我就想。”
我听了这话,不禁认真思考起来,最后决定发言:“我现在考你研究生还来得及吗?我也穷,还不能干重活,我也需要佟老师接济。”
“来得及啊。”
“好像还挺难的。都考什么呢?”
老家伙非常不要脸,热热乎乎地就过来抱着我不撒手了。还摇头晃脑地说不难不难,就考一考陪本人吃饭睡觉什么的。
“举报了。”
“我还真挺想带你的。现在学生可聪明了,我还没带过不开窍的,想挑战一下自己。”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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