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钊改成搂腰了,头在我肚皮上蹭来蹭去,估计我要有儿子,小时候也就是这么个蹭法儿了吧。
我摸着徐姓儿子的脑袋,“你姐姐来找你,你俩也不光是聊天那么简单吧,你们做过了吧?”
这是个重要问题。
关系到我该如何帮助徐儿子走出困境。
徐钊沉默好久,点点头。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我还是好多句脏话一齐涌上了嘴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先说哪句。我憋在那儿,最后才好大声地说了一句,“好能耐。我怀疑你胳膊上的道子是不是你自己划的,还是你们玩的太过了留下的爱的痕迹啊?”
徐钊多精明一人,知道这时候说得越多错的越多,把我激得太狠了,我是真的会扭身就走的。所以他就一门心思地在我肚子上蹭眼泪。
我这会儿看徐钊,就像看一只家养的猫。猫不听话,跑出去被别的猫胖头肿脸一顿好打,打完了回来喵喵地跟我告状,让我去帮他教训凶手。
又不是我让他跑出去挨打的。
还极倔,我一说不帮他,他就喵喵大哭,搂着我喵喵喵喵,不让我干别的去。ℛòцsんцщц.ⅴǐⓅ(roushuwu.vip)
没有道理。
不讲道理。
徐钊的哭功绝对不一般,我都睡了一觉了,醒过来他还是泪眼朦胧的那个样儿。我看看时间,佟道珩也差不多要来找我了,就没收了徐钊的小刀片们,打算撤退。
徐钊可怜巴巴地,“那我送你一下吧。”
我俩刚出门,也是徐钊命好,佟道珩忽然打电话过来说他儿子发烧了,晚上得去看着,就不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