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还是要我来当。
只是我又不好自己调戏自己啊!
我说算了吧徐钊,这次我给你示范一下,下次你再这么对我行吗?
“行。”
二人角色调换。
我卷起睡衣的袖子,我说学着点儿啊。到哪步了?
“摸我。”
我就把手放到了他的分身上,他已经有点儿硬了。
我说徐先生硬了呀,诶呀,平时是不是性欲挺强的,一天不做爱就浑身难受啊?
徐钊立刻低下头去了。
我知道,我又赢了。
在说骚话这个项目上,我实在是领先这些傻逼男子太多了。
寂寞。
独孤求败。
这是独孤求败的伤心。
它在我手里变得越来越硬,把他睡裤支起一块儿来。
徐钊熊极了,站在原地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徐钊啊!
果然还是不行,都是装的。
我凑得很近去吻他的嘴,“徐先生嘴唇软软的,真好吃。被多少人亲过呀?吃过女孩儿下面吗?是不是蹭了你满脸的水啊?”
徐钊哪受得了这个啊,边克制地吻着我边小声地说,岑青,操你妈。
“岑青是谁呀?我不认识。”
我抓着他,把他扔掉了床上。徐钊拼命地往枕头里躲,我就抓他出来,我说好歹也是一百多的服务,得让我看看脸啊。
徐钊死活不出来,我脱了上衣伏过去,端着自己的胸往他那儿送。
“徐先生出来吧,出来吃一口我的奶吧。它涨得好难受啊。徐先生出来尝尝呗。”
徐钊呜呜地在枕头里叫唤。
悔不当初。
他含羞带怯地只露出一张嘴,我送上去,他就吸吮起来。
我他妈又好死不死想起佟道珩。
我真的很有点毛病:跟佟道珩做爱的时候想徐钊想得默默流泪,跟徐钊做爱的时候想佟道珩——倒没有默默流泪。我俩之前很认真地讨论过小孩儿是如何喝到母乳的这个知识点,我估摸着已婚人士应该不能骗我。
不能骗我吧?
活学活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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