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也许也在听我们的墙根儿。
来而不往非礼也。
非礼我吧。
来吧。
第二天一早我们跟他同学以及他客户们顺利会合,那几个人儿个个都一脸的纵欲过度。我刚想笑话人家,就看到了玻璃墙里照出来的自己——也那个德行。
就徐钊气色还成。
我们几鬼相遇,互相介绍。徐钊搂着我说没成想在这儿能碰上她。
那几个人明显没太捋明白,站在原地,脑子也不太动得起来的样子。我就解释说我特意来找徐钊的。
他们几个迟钝地点头,“噢。”
酒乃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各位牢记。
我喝粥,偶尔抬头的时候望见徐钊的同学从兜里掏出一个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我想起佟道珩左手的无名指上有道白痕,也是戒指的痕迹。他从前说自己什么都戴不住,我比他更乱,钥匙都要一天找八百回,更遑论饰品。
没这样的回忆,说来也可惜。
我仿佛是又失恋了一次。
仿佛依然年少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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