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猫,小张在跟佟道珩打架,和我合租的两个女孩儿中的一个给我打电话。她说岑姐呀,佟老师今天来找你了,很急的样子,眼里都是红血丝,可吓人啦。
我说他该。你怎么说的?
“我们确实没见过你呀。然后佟老师让我俩给你打电话,就是早晨那个电话,你没接的那个。”
我说我一猜那时候就是他让你打的。所以我没接。
“姐姐,佟老师确实挺可怜的。看他早晨那个样儿,真的都快哭了。我们俩是他学生,他都一点儿不避着,说明他是真着急了。”
我还是那句话。
我说他,活该。
小张鼻青脸肿地回来,眼睛都成一条线了,他一进门就大喊:岑青你给老子做饭了吗?
我就喊回去,我说没有。我点外卖了。等着吧。
我给小张上药,猫跳上他膝头,他摸着猫十分温存。
小张说佟道珩虽然混蛋,但是吧……
“你闭嘴。”
“好嘞。”
小张疼得嘶嘶哈哈地,我就笑着戳他眼皮,我说你跟佟道珩闹这么僵,也不怕他不给你结尾款。
小张说没事,不差他这一个半个的。还是咱们兄弟情谊比较重要。
我扒开他眼皮说:“要不咱俩形婚吧?”
“我不。”小张往后一仰,合上眼,“我听说那个姓徐的了,佟道珩跟我这儿撒泼的时候一个劲儿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徐什么的了,你还是让他给你兜底吧。”
我就有点儿黯淡。
我说我不能跟他说这些。
“怎么呢?”
“我和佟道珩的破事儿,与别人讲了,你们都觉得我傻,觉得佟道珩狠心。只有徐钊,他觉得我有情义。”
“扯淡,什么情义?你就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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