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道珩把我手机扔回前排,伏在我身上仔细地舔我。他用舌尖来回舔弄着我左胸上的一点,手又摸着我右边的乳房。
我胸很敏感,是真的很敏感。夏天的睡衣如果布料稍微硬一点,摩到我前胸,我都会忍不住身下发湿。
佟道珩,睡了我那么多次的佟道珩,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我摸着他后颈,“你,你既然自己,自己来了,你就把它拿出去吧……啊……”
“谁说我要自己来?我就吃两口,我今天不亲自上。”
他亲自上怎么也比这玩意儿好啊。
他是人啊!我可以和他商量啊!
我不要被机器操。
所以我心一横,拉着他领子往上扽扽他。他也真来了,只是手还在揉我的胸。
他说你要干嘛?
我小声地在他耳边说,“佟道珩,求你了,操我。”
那玩意儿还在我身体里嗡嗡地响。
佟道珩终于半坐起来,身体向前倾着,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衬衫。他在盯着我,我只想让他快点儿来。
他停下解扣子的手,逗我,“叫佟老师。”
人在矮檐下必须要低头。
“佟老师,求你,操我。”
我这声音娇的我自己都骨头一酥。估计要是我的相亲对象听见了,一准儿要叫嚣着让我给他生一个班出来。
其实我总这么说人家也不好,毕竟人家只是实诚了一点儿。
对不起,老黄瓜。我给您道歉。
我在心里说道。
他笑笑,很邪气地,又低头解扣。
这种人是怎么混进教师队伍里去的?
在等他解扣子的这个时间里,我又被自慰器操得抖了一通。
于是我就更急了。
他开始慢慢地脱裤子,外裤褪到膝弯,他又看我,“再说点儿好听的听听。”
我侧着躺,已经快死了。
我说佟道珩你打篮球最棒了,我就没见过这么棒的后卫。
佟道珩过来捏着我的下巴让我看他,然后一字一顿地讲,“我是前锋。前锋你明白吗?”
我慌乱点头,“明白明白。”
“你真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