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别,师父……别插了,啊……”
很快她就没精力再去想这些了,因为之前的套弄,花心深处的那条肉缝儿早已被撞得越来越松,一边咬着她的樱果在唇齿间勾弄着,男人双手抱着她,一边在屋里走动起来。
双修之术对左疏寒来说并不陌生,他博览群书,虽然对这些不入流的法门不感兴趣,但也曾经涉猎过一些。
此时他便按照道书上的那些姿势,抱着怀中光溜溜的美人儿一边走一边肏弄。
走动间,他肉棒插入的每一次角度都有所不同,或是对着内壁碾磨,或是寻到那处软肉撞击,加之少女胸前两只丰盈奶乳被他吸舔得濡湿一片,上下两处齐攻,她那道肉缝儿越来越松,想要逃开即将被贯穿的命运,偏偏又不敢大力挣扎。
终于在她呜咽一声,淫穴里的阴精喷射而出时,左疏寒也用大鸡巴结结实实地肏开了她的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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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然:好像有哪里不对的亚子???
师父在上26(H)
……她是不是,被骗了?
其实刚才那些命令跟洗髓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脑海中闪过明悟的念头,没等孟然气得挣扎起来,深深干进嫩穴里的巨龙又是一顶——
她浑身发软,小嘴里只能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别说反抗,根本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事已至此,某个傻徒弟只能乖乖挨肏。
她一丝不挂的身子被男人抵在墙壁上由下至上地狠狠插干着,一条修长美腿被他抬起架在臂弯,露出来的小肉洞不仅红通通的已经被肏肿了,那些飞溅而出的蜜汁在肉体快速的拍打下都变成了白沫,全糊在了她的淫屄上。
不知为何,左真君很喜欢吃她上面那张小嘴。
薄唇含着她的香舌在口中搅弄着,原本她不肯与他缠吻,却被他强行把丁香拖进口中,也将那张小嘴里甜津津的汁液全都咽了下去。
吻着吻着,小人儿也愈发沉醉了进去。
她主动把自己的口津都渡给他,磨蹭着在他怀里扭动,紧贴着胴体的高大健躯坚硬火热,想到自己与他亲热了这么久,他竟从未在自己面前坦露过身体,她一抬手,就将左疏寒的衣襟给扯开了。
“唔,师父……然然要……”
轻细的嘤咛声仿佛一只小猫儿,心头一荡,左疏寒没有制止她的动作。
他看着她胡乱地把自己的衣服都扯了下来,摇着小屁股在他的胸膛上蹭来蹭去,香舌舔过他的锁骨和胸口结实的肌肉,她仰起小脸,含着他的乳首呢喃:
“师父,你好硬啊……”
“……”喉头发紧,男人差点有了要喷射的欲望。
这个小家伙,对他造成的影响似乎比他想象的更大。她狡猾、倔强,有时候又傻乎乎的。如今,又多了这张勾魂摄魄,仿佛女妖一般的面孔。
左疏寒并不习惯在旁人面前裸露身体,第一次他们欢爱时,除了裤口处释放出来粗大肉棒,他连上衣的襟口都没有解开过。
此时肌肤与那具柔软的玉体摩擦着,他竟有些迷恋起这样温暖的感觉来。
……或许在追寻大道的路上,有个人陪伴着,并不是件坏事。
一夕之间,孟然忽然发现,面瘫师父对她的要求更加严格了。
那天洗髓之后,虽然她稀里糊涂地就被肏了整整一夜,小肚子里满满装着的浊白精液根本就含不住,到了第二天还在一直滴滴答答的流出来。
但得益于那些阳气充沛的精元,她经脉里的渣滓被荡涤一空,真气是她十六年来从未有过的精纯,借着这个大好时机,左疏寒命她运功三百六十个周天,将经脉完全打通,如此一来,她至少要不吃不喝地在蒲团上静修足足五天。
“五,五天?!”
筑基修士其实已经可以辟谷了,但孟然因为贪图口腹之欲,至今还在跟凡人一般按时一日三餐。
不吃就不吃吧,其实也可以活下去,但是……
她期期艾艾地抬头,试图跟某真君打个商量:
“那我的烧鸡……”
“扔了。”
“我的甜汤……”
“倒了。”
“我的话本……”
“烧了。”
“我……”
我的肥宅快乐三件套,就这么全都被你给糟蹋了?!
孟然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恶狠狠地扎便宜师父的小人。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她在这个梦境世界懒散地活了十多年,终于第一次开始了勤学苦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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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师父操练(*/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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